张老九这个,泼皮无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规律的。
两个人昨天起了冲突,自己被关进了牢房,而张老九却一个人逍遥法外。
当柳忠青赶到妓院的时候,秋风正在屋子里弹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看到柳中青的到来,秋风马上迎接,并且特别关心的说:“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我已经求了很多大人,相信一定是他们帮忙,你才被放了出来。”
柳忠青马上解释:“这次是我的那个未婚妻张雨露用银子将我赎出来了?”
秋风听到柳忠青的话,心里感觉特别难过,便开始自怨自艾起来:“都怪我家道中落,原来我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如果要是放做以前,我也有那个经济实力,将你说出来,看来我真的没有办法帮助你,张雨露确实要比我好很多。”
秋风说完这些话,眼角还滴出了两滴泪水,看上去样子,特别的楚楚可人。
柳忠清看到心爱的人掉眼泪,慌慌张张的安抚起来:“都是我不够好,你可千万不要再哭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我说,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秋风说出了事实:“都怪我命运不济,我的卖身契还在老鸨手里,需要十万两黄金,这样我才能赎身。”
通过这些事情,柳忠清也感觉刻不容缓,马上找来老鸨:“我现在就要给秋风赎身。”
秋风也没有想到,自己就会因祸得福,因为这件事情,自己可以获得自由。
老鸨看到柳忠青拿着银票,满脸堆笑的说:“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秋风终于算是得到了自由,开心的握着柳忠青的手:“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带我回柳州?回柳家呢?”
这件事情确实让柳忠青很为难:“真的是多想了,我还没有跟父母说,不过张雨露确实同意了,她这个人看起来很好说话。”
秋风却不这么认同:“这只能说这个女人不喜欢你,如果他真的喜欢你的话,一定会争风吃醋,一定会给我脸色看。”
听到秋风这么说,柳忠清就事论事:“你说的对,只要我不喜欢那个张雨露,你们两个人就可以平安无事。”
秋风嘴角一挑:“有时候人是会改变的,你能保证一辈子对我这么好吗?在这里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见的多了,又有几个能够忠于自己的妻子?”
柳忠青马上对天誓:“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柳中青说完这些话,便从衣兜里拿出了几张银票:“你拿着这些银票去柳州,先把自己安顿好,过几日我就回柳州去。”
看着手里的银票,秋风在一旁感叹起来:“不愧是老侯爷的孙子,虽然你的父亲不想入朝为官,看来以后这个爵位就应该到你的身上。”
柳中青听到秋风这么说:“其实我也不想入朝为官,做一个闲散人员不好吗?”
看到柳忠青如此不上进,秋风有些生气:“你怎么这么没有斗志?你一边经营着自己家的生意,一边在朝廷里做个小官,两样都抓在手里,这样不好吗?”
柳忠青却不这么认为:“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势利?”
没想到柳中青的这句话,却将秋风惹怒了:“你竟然嫌我势利?我也只是穷疯了,你不知道我家穷困潦倒的时候,我曾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饭,被别人卖到这里,才算是有一顿温饱。”
柳忠青认为:“就是到了死的地步,也不能做出这么下等的事情。”
这也就是两个人的不同,柳忠青没有经历过生活底层的磨难,就有高高的品格,而秋风不一样,她是由高走到低,在社会底层接受了,社会磨练,当然知道人间冷暖。
两个人只好尴尬的杵在那里。
张雨露回到伊人山庄,张少华迎面对着女儿说:“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柳忠青在哪里?”
张雨露无所谓的样子:“应该去妓院找秋风了,他还是比较担心秋风的。”
张少华听到张雨露这么说,更加的着急起来:“我的这个傻女儿,你为什么不跟着过去?你才是他的未过门正式妻子,你要宣告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