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晴也一向不喜欢这种玩法,自然没兴趣,他点了下头。
纪晏灿如今收了心,况且乌晴也就在他眼前,他更希望待在只有两个人在的空间。
“拿走吧。”
“可以吗?”
“你看派对的主人想管我们吗?”
乌晴也进去没一会儿却贪了好几杯,二人都喝了酒,现在等着纪晏灿的司机过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两天,剧组放假,后天回组。”
“明天谈黎的婚礼去吗?”
乌晴也摇摇头,他跟谈黎的私交一般,没必要。
“找我有什么事?”
“不能单纯地想见你?”酒精会让人胆子变大,乌晴也觉得自己学会了欲擒故纵。
纪晏灿嗓子出一声闷笑,“原来如此。”
“没什么事。”乌晴也低头又抬头,“就是突然想问你,你为什么会这样。”
“会哪样?”
“对我现在这样。”
“现在问会不会太迟了点?”
纪晏灿的转变让乌晴也无措,所以会下意识地逃避。
“因为在泗市那回我要死了,你觉得我很重要。”
想是一回事,但问出来的羞耻度要更高点了。
纪晏灿却久久没有说话,让乌晴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问的这么直白。
就像高傲如纪晏灿,哪怕他是在追自己,但却逼着自己开口表述他在追自己,他从不轻易落下风。
“你是很重要。”
很轻的一句话,乌晴也每个字都听见了。
“问都问了,怎么不敢看我了?”纪晏灿一只手捧住乌晴也的半张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泗市吗?”
“更早点吧。”
在老宅,纪晏灿恍然,他原来重要到自己都不舍得折他的翼。
他对乌晴也的感情成分很复杂,不单单是用爱就能概括的,一个本质凉薄的人,在另一个人身上倾注了自己都不曾现的感情。
他同乌晴也从来无法做到既往不咎,那些都是他会去爱他的契机。
纪晏灿原本只是捧着他的脸,但是突然并拢,搓弄了起来。
乌晴也想拍开他的手。
纪晏灿无所谓,手还是附在他的脸上,看向远处,“车来了。”
司机将车停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