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接了?”这话说得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口气。
“打不通。”
“在电梯里呢吧。”
对啊。袁振一拍脑门,真是急糊涂了。
看着他这副急火火的模样,景燃笑出了声儿,这还真是少见的表情。当然,得承认,这也是袁振没遇到过的场景。他这个人,这辈子学不会偷情。
“对对,有道理。我继续……”
“你很怕他误会啊,呵呵。”
“是这事儿……寡。你说我要真跟你怎么着了,我也还能淡定,问题是……喂?”袁振前后语调的转变极其突兀。
景燃皱了皱鼻子,起身,进了卫生间。
袁振说话相对方便了,赶忙对着电话解释:“这事有些误会。”
“嗯?”听筒另一边传来的是龙语漫不经心的声音。
“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儿?”
“就是……我跟他……总之这事很二寡。”
“相信我,我比你寡。”
“……”
“超寡。”
“是这样,我过来找他,然后吃了饭,再然后我要走了,碰翻了酒杯,然后的然后,他就叫了客房服务,我衣服送洗了。天冷啊,我就洗了一个,打算在被子里等衣服。”
“一般我们在被子里等人。”
“我都说了不是那么回事,怎么说不清了!你在大堂呢是吧?我下去,下去跟你说行吧?”
“你不是没衣服嘛。”
“好歹也没衣不遮体!”
“不用了,当北京一景儿是怎么地?我可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那我也得跟你说清楚!”
“你想说清楚什么啊,我没什么非要你对我说清楚。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我不介意你跟谁睡觉,用不用这么慌张啊?”
“就这个最让人说不清!”
“说不清不说。”
“我这就下来。”
“你别来,我出酒店了,还两步儿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