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去一趟,見下我爸媽再跟你去嗎?」
「你已經沒有講條件的權利。」
溫頌趴在他的肩膀,思索了一番,這會他正在救她,講條件確實有些理虧。總不能被村民給抓回去。
「行,我說話算話,我陪你過去。」
她還就不相信了,自己不會活著回來。
「那自我介紹下,我叫溫頌,溫故知的溫,歌功頌德的頌,怎麼稱呼你。」
男人頓了一會,就在她以為,他並不願說出姓名時,他語氣很淡的說:
「時也。」
溫頌略微的思索了下,「人道我貴,非我之能也,此乃時也、運也、命也。」
意思是說,自身的尊貴並非自己能左右的,乃是命里註定。
「你的名字是源於這句話?不過,你為什麼會來這個村里?」
「為什麼要帶面具?你是村子裡有熟人,怕被認出來嗎?」
溫頌把心中的疑惑一股腦的問了出來,她覺得既然未來是夥伴,總該了解了解。
可時也並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朝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溫頌的腿都快麻了,空氣越來越悶熱,感覺到一股不流通窒息感。
時也倒是正常,大氣都沒出一聲。
溫頌整個人卻熱的不行,長時間行走在這樣黑暗的地方,對於她這種有點幽閉恐懼症的人來說,越來越壓抑。
似乎整個空間越變越小,那種會不會在這狹窄山道里,走一輩子的想法頻繁冒出,她崩不住的想尖叫,想掙扎。
只是這樣的環境,她不敢崩,一旦崩了就收不回來了。
她緊緊的摟住時也,咬住自己的胳膊。
時也像是感受到她的異常,淡淡的說:「撐不住的時候說一聲。」
「沒事,我可以。」
「我的意思是,別死在我身上。」
溫頌回過神,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被時也這麼一氣,她也不想關注周圍,累死他好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很久很久,直到來到一扇門前。他們面前是個灰色的石門,兩邊插著油燈,裡面的燈油黑乎乎的,看著不經常使用。
一般這樣的門都有一個開關,溫頌從時也的身上下來,腿有點麻,她想走一走,順便把火把拿近,尋思著開關在哪。
整個空間並不大,被火把照的昏黃色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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