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两条修长的腿支在桌上,张得更开了些,稀疏微卷的迷人花丛早已被蜜液浸得湿亮。
穆捷骁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卫芷两瓣粉嫩的玉唇,中间的小肉珠泛着莹润的光泽。
想到他就是始作俑者,穆捷骁全身僵直,意乱心慌,大脑里空白一片,只觉得气涌如山,周身血液都在狂奔翻腾。
卫芷将腿大张架在桌子上,动作淫荡又勾人。
她双眼迷离,莹白赤裸的身子泛着诱人的光,一只手轻轻摸在穆捷骁肿胀不堪的肉柱上,“大司马,快进来”
——
“啊轻一些,疼啊!”
卫芷被穆捷骁的挺身而入疼得快要背过气去。
穆捷骁的阳物中等长度,但却十分地粗,呈船型的阴头微微上翘。
男人刚将性器前端探了一小半进去,身下的人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疼痛难忍。
他只好停止了前进,只将阴头放在卫芷湿润窄紧的一线小缝上来回磨蹭。
“唔唔好难受”
卫芷被磨得心痒痒的,央求着穆捷骁再进去些。
可只要男人的肉柱稍稍往里进一些,卫芷表情就痛苦万分,轻颤着身子啼哭,指甲已经深嵌入了男人胸膛的肉里。
卫芷身体的轻微战栗带着胸脯前那两团软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圆润的玉乳如同两颗将熟未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着粉,挂在一人高的枝头。
只需稍一踮脚,就能任人采撷。
穆捷骁将手覆了上去,他的手指比常人的要粗,掌心不仅有许多厚重的老茧,还有数不清的疤痕,不少都是新添的。
卫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胸前皮肤娇嫩,平日里沐浴的时候按重了都会有浅浅的痕迹,更别说被如此粗糙的手掌磨着了。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这般粗?
卫芷粉嫩的奶尖与穆捷骁黝黑干裂的大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穆捷骁的抚摸下不可抑制地娇喘呻吟,浑身说不上来的酥麻,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男人手掌毛糙粗拙,卫芷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裂纹是如何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寸又一寸痕迹的。
她下半身止不住地颤,花穴中又流出些蜜水来,将穆捷骁的阴头染得更湿了。
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往里又入了些。
“不要再进了,疼呜呜”
卫芷白嫩的肌肤上一瞬间就浮出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来,脸颊潮红得不像话,耳垂,脖子,甚至脚趾都泛着诱人的粉。她有气无力地勾着穆捷骁的脖子,眼中噙满了痛苦的泪水。 此刻男人的肉柱却越入越深,将卫芷本就狭窄的花穴撑得满满的。
“太粗了太粗了,轻一些”
卫芷痛苦地摇着头呻吟,连连将穆捷骁的胸膛往外推。
她的力气小得如蚂蚁一样,对铜浇铁铸的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令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那里不可以!会被弄坏的呜呜不要”
卫芷的肉壁紧紧吃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小穴一张一合,每一次都将他的肉柱裹得更深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