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手将他推进万丈魔窟的血缘至亲。
也是酿造他一身悲剧的罪魁祸之一。
执剑真人忧心如忡轻拍着他的肩。
这孩子堕魔,他爹的功劳可不小。
“没关系,这次我想把解药拿到手。”
他的声音干哑嘶鸣,明明很平静,却有一瞬间的恍惚令人心悸而又满心疼痛。
执剑真人知他性子,既然劝说无用,那他就和他一起去。
第二宗的管理者是宋今安,他整个人慵懒靠着符文柱刷他的玉简。
天合宗风镜没上,她在场外观看星长节战斗,戴着黑色面纱。
“你佩面纱干什么呢?”女人幽幽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咿!”风镜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敌对宗会过来。
她拍着胸脯镇定,看到白巧身后的面具男人,对她半吞半吐道:“脸上长疹子不能见人,有问题吗?”
没人和他说神光教在这吗,阿砚怎羊入虎口?
白巧:“没问题,你高兴就好。”
哪来什么疹子,躲避神光教呢。
白巧在风镜一侧坐下,细细观察起落云舒。
方才风镜的举动,一下吸引了西北方观众台边、在座的男人。
他有显着的岁月痕迹,却不失沉稳,头有些许银白,却梳得一丝不苟。
眉毛浓厚且有力,像两把画笔在中年人的脸上划出了两道刚硬线条,饱含人生的智慧和经验的沉淀,具有洞悉人心的威严。
这背影,是冥族帝女白巧?
听说她加入了第一宗,那她来这作何?
陌泽忠顺着她的目光,顿时喜上眉梢。
原是特意来看辰儿的!
她这示好,看来恢复婚事指日可下,对辰儿依旧有情。
陌泽忠拍着褂子下到白巧所坐的平台,缓缓走过去,未近她身,黄金面具的少年提剑拦住他的去路。
陌泽忠挤眉,“你是谁?”
“神尊不认得我了?”戴耳坠的男人嘲讽地勾起嘴角,半摘面具,紫色眼瞳没有温度,没有感情。
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冷淡疏离,和滔天恨意。
陌泽忠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盯着那张脸。
宋今安抬眼间望见两个影子走到远处撑起结界交谈,猛地直起背跳到一个人附近,“真人,你让他们俩单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