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也给你介绍!”
二房不甘示弱。
人群后,许彦洲被主宅管家和几个助理簇拥着,从电梯里出来。
他眼神沉沉的,不辨喜怒。
管家忧心忡忡,“少爷,我多嘴说一句,您在世博会晚宴上,就不该让白小姐露面,即便老太太能瞒得住,可少夫人的心,也得被伤的厉害啊!”
那意思是说,舒澜随时都可能背叛大房!
许彦洲不言。……
许彦洲不言。
他一只手插在西服裤口袋里,身上冷调的香,掺和进刺鼻的消毒水里,竟是莫名带出一股压抑的沉闷。
就在几个小时前。
那个女人,那个像女萝一样,十年来一直心甘情愿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跟他说。
他们只是相对熟悉一些的陌生人,她不可信,会背叛。
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许彦洲攥拳,薄唇紧紧拉出一条生硬的线。
主宅管家和助理们都跟着屏住呼吸,待在他身边,真真儿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那一边。
舒澜清冷水眸半眯。
她笑的妩媚夺目,“各位叔叔伯伯们,我和彦洲的感情也有十年了,结婚三年,他在外面玩,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毕竟男人是我的,他最后都得回家,是与不是?”
“舒舒,你就别犟了,世博会上的那位白小姐,是玩吗?嗯?”
许二叔难。
舒澜流水一样丝滑的应对,“玩呢,可不得把自己最好的玩具拿出去显摆嘛!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小孩,我家彦洲也一样,各位叔叔伯伯们可真是多心了。”
“哼!舒澜,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彦洲如今看见你就烦,你还说你们感情稳定?”
许三叔也开始不依不饶。
“谁说我看见我的妻子就厌烦的?二叔,您多虑了。”
那铿锵有力,又带着一千一万分成熟低沉的嗓音,穿透力十足的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许彦洲在助理和管家的护送下,走过人群,来到舒澜身边。
舒澜蹙眉,“许彦洲,你……”
许彦洲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上面还带着他暖暖的体温,和熟悉的冷杉木气息。
一瞬间,兜头兜脑的,就将她裹在了里面。
旋即,人又俯下身,很轻柔很轻柔的替她理了理因为来的太急,弄得有些乱蓬蓬的鬓角碎。
舒澜脸颊烫。
她不自觉的捏了捏耳垂,压低声音,质问,“许彦洲,你这是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