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一共就三个丫头,如今就剩下她自己天天下田干农活儿,背地里被人笑话死了,她心中本就委屈,不想奶奶居然开始疼这个贱种了花小草感觉自己快被活活委屈死了
吃过晚饭后,花蝉衣照旧去厨房洗碗,满心愤懑的花小草找了进来,突然就一脚踹翻了花蝉衣端着的盘碗。
在花小草的心里,贱种永远是贱种花蝉衣仍旧是她们花家的一条狗,任她随意欺辱。
“贱人,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学医了就了不起了你就是我们花家的一条狗少嘚瑟”
花蝉衣还没开口,花柳氏闻声来到了厨房,花小草见到花柳氏,立刻恶人先告状了起来“奶奶,大姐把盘子和碗都摔了”
花柳氏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的险些作,可是似乎想到了什么,居然破天荒的克制住了自己的火气,难得公正了一回“蝉衣什么时候洗碗摔过盘子我看分明是你存心来欺负人滚出去”
花小草想不到奶奶这次居然会帮花蝉衣,愣住了,半晌,突然大哭着跑了出去。
花蝉衣心中的狐疑更深了,这老太太何时知道对自己好了且不说她没看见这盘子究竟是谁摔的,若换做往日,哪怕花柳氏亲眼看见是花小草做的,也会不由分说的怪到自己头上来,今日这老太太是吃错药了不成
花蝉衣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偏偏花柳氏什么都不说。
次日,花蝉衣准备去医馆的时候,突然被花柳氏拦了下来“蝉衣,今日你先别去了,我前些日子让你大婶帮你做了身新衣裳过来试试。”
“可是”
“医馆那里你别担心,让小兰替你和沈郎中说一声。”
“到底怎么了奶奶”不知为何,花蝉衣心头不安的感觉越强烈了起来。
花柳氏微微蹙眉,厉声道“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么问什么问”说罢,又将花小兰拉到了一旁,悄声告诉她了些什么。花小兰眼底闪过一抹阴险的笑意,这段时日心中的憋闷瞬间一扫而空了。
花蝉衣只好等在家中,被花柳氏催促着前去换上了新衣裳,没一会儿,突然有几个男人抬着一口箱子,山鸡野兔腊肉什么的来到了花家,随后道“哪个是花蝉衣”
花柳氏笑的满脸老褶,指着正在洗衣裳的花蝉衣道“这就是了,你们看。”
花蝉衣此时完全呆住了,再看见那两个男人抬着箱子进家门的一瞬间,她便感觉到一股寒意自心间生起,从头凉到了脚。
上一世也是如此,自己好不容易从青楼脱身后,某一日,自己正在院中干活儿,这两个男人便着聘礼上门,是替那个傻子出的
昔日不好的回忆一瞬间如洪水一般倾轧而出,花蝉衣突然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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