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疼?”
“疼!”
“没中药了,我明儿再去给你抓点儿药吧。今儿看看先用热水敷敷。”
“真不该踹门……”袁振大概知道腿怎麽了──给关那厕所里,他一著急,死命踹门来著。
“嘿!还真拿自己当一般人了。”龙语撇嘴,起身,决定去打热水。
“你不是一般人!”
“吼什麽啊。我是说你腿刚好没几天,就还真舍得让它卖力!我他妈心疼啊,就跟好生养到十八岁的闺女出去卖身似的!”
“什麽比喻!”
“哈哈哈……”
龙语打了热水回来,袁振单腿蹦著换了睡衣,这会儿正金鸡独立去够那桶湿纸巾。
“我给你捏一张得了,好麽,你当你摆那pose好看是怎麽地?”
“……”
“坐下,我给你拿。喏。”
袁振没吭声,抽出了一张,擦手。进门还没洗手呢。
“我瞅出你这洁癖了。都断翅蝴蝶了,还想著擦手呢!”
“啥?”
“什麽啥?”龙语坐小凳子上,正替袁振脱袜子。
“断翅什麽?”
“蝴蝶。”
“什麽?”
“哦咳,蝴蝶。”
“那你怎麽说……‘户铁’?”
“土话。”
“烫!”脚碰到热水,袁振猛地就想往回缩,胳膊肘顶著沙发背,用劲儿。
“跑!你给我跑!不烫能他妈消肿嘛!”龙语不由分说,直接给袁振脚按进了盆里。
不用说,袁振又是嚎叫。
“你他妈一大老爷们儿,今儿光他妈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