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也没有声音响起给他解惑。众人逐渐失望中。好像才想起来,刚才孔唯明是第二个出声的,那第一个出声的到底是谁?
可是顾太傅不给众人机会,干笑着道:“三皇子已经出了好几题了,那这题到底是合不合三皇子心意呢?”
柴济川懒懒地道:“差强人意,大魏既然有良才猛将能算出此题,却不肯见教,实在是有失风度,让本皇子十分失望。”
“呵呵呵”顾太傅干笑着:“那就好,现在只有第三题了。请镇北侯展示。”
镇北侯磨磨蹭蹭地,看了眼世子,世子站起身,和身旁的弟弟一起走到殿中,从怀中掏出一幅长轴,缓缓拉开,是一幅画。
画作细腻,简洁,一幅雨中登山图,游水遇雨,弃舟登山的画作,一股湿意和被雨淋要躲雨的急切感扑面而来,是幅好画。
柴济川道:“此画是我父皇五十大寿时西疆一名画家所作,父皇十分喜欢,只是总觉的缺了点什么,想要众位赋诗一将留白补上。诸位可有了答案?”
顾太傅看着镇北侯,镇北侯低垂着头,看向自己这一系中最有文化的人——礼部尚书王一韬,王一韬又看着自己身旁的几个师兄弟和子侄,众人低头,又看向了太学那一行学子,倒是没低头,一个个拧着眉苦思。
王一韬无奈站了起来,道:“此画意境太美,我等不善诗词,这里有一,不知道合不合三皇子心意。”
“咳咳咳。细雨轻抚山径间,翠林雾绕似画卷。登高远望心无际,雨洒衣裳意自闲。”
王一韬吟诵完毕,自己都觉的欠了很大的火候,和画中的意境有些不太符合。
柴济川皱着眉头,看着王一韬的眼睛都带了疑惑,好像在说礼部尚书的诗画造诣是不是太水了些?
顾太傅不得不打着圆场道:“王尚书的诗不错,不知还有没有有更好的诗作?现场赋诗一,若是能被三皇子看重,那与国又是大功一件,陛下和太后定然会赐下厚赏的。”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威远侯一眼,当然是他身后的王源。那小子就像一条滑不溜手的鱼,没有足够的饵可钓不出来。好在,饵很好准备,钱财而已。
皇帝也看出来了,但他不出声。等着身旁的太后着急。刚刚一个不算答出来的孔唯明都忙着要赏赐,那现在这个,不知道太后急不急?
知母莫若子,太后很急,只是没看明白顾太傅的眼色和暗示。镇北侯看了出来,却不想被迫就范,他还想挣扎一下。
那王源可是威远侯的幕僚,自己这一求,可就长了威远侯的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
还不如上一场自己把听到王源说答案的事说出去,至少三局两胜,西疆只能联姻了。
现在重头戏都压在了自己这一题上,不服软都不行,但愿有个出息的。
“有了!山峰耸立云雾间,登高远望心自宽……”
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镇北侯的惊喜表情还没完全展开,就变成了厌恶,看了眼那个学子,是姓贺吧?本侯记住了!
等了半晌,再无一人出声,镇北侯转身,看着威远侯道:“姬侯爷,咱们可都是大魏的臣子,与大魏荣辱与共,你家幕僚能否借用一二?”
姬无良谦虚道:“在下的幕僚就是一个小举人,当不得如此国之大任,齐侯爷太看得起他了。”
先两章,努力码字中,晚点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