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銘不講話:「…」
唐靈:「你不會很兇的對吧。」
她問得好楚楚可憐。
刺銘喉結動了動,「要不要我給你示範一下。」
唐靈被他這句話和炙燙難耐的眼神,整清醒了不少。她眼睛放大一圈,隨即皺眉,「什麼叫示範一下?」
刺銘盯著她的唇,像一個快渴死的人,啞聲:「就是試一下…」
清心寡欲的事干久了
反而適得其反,比如
此時此刻
背了幾個小時的詩文
壓抑天性太久的刺銘
唐靈:「那你怎麼不試一下叫我爸爸。」
「爸爸。」刺銘一秒鐘都沒頓,喊她道。
唐靈荒唐地笑出來,眼睛閉上,磨蹭手臂,再睜眼時,額頭邊絨絨的碎頭髮亂亂的,她剛一側回臉。
他的手已經握住她的下巴,借著這校服的遮擋做起最出格的壞事。
唐靈堪堪偏回臉要躲,就看見他停在了離她的臉約莫一公分的地方。濃黑色的眼睛裡有東西在融化,呼吸相親,會煅燒空氣。
還算他有點良心。
沒有真的親上來。
不然賭約算什麼。
唐靈趕緊趁機捂住嘴,說:「你不能耍賴,你背這麼久的書,不能…」
刺銘咧嘴笑了下,如同在等待她這個動作般。再次側了一點臉,調好角度,鼻樑錯開,唇落在她的手背上。
比想像中柔軟,像豆腐,他的唇。
唐靈不解地看著他。
這就是試一下?
刺銘揚眉:「不滿足?」
唐靈迅搖頭。
刺銘頓了下,又趴了回去,衣服下變得更加悶熱。
他說,「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