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青年到底是不是真的「塔博納」,又或者是塔博納派過來的屬下,這些就不得而知了。
「關於『深淵之眼』的情報,我這裡有兩個——」
說著,他比了個「一」的手勢,看向自來也,「這東西是在波之國海域被漁民打撈上岸的,最初發現人只把它當做一塊成色不錯的寶石,轉手賣給過來收購珍珠的商人。」
「後來,那名商人發現這塊石頭放在枕邊能讓人做關於未來的『預知夢』——便把這個作為賣點,高價賣給了湯之國的地下黑市!」
然後,他比了個「二」的手勢,繼續道,「黑市的作風就不用說了——他們提前半年造勢,還取了個煞有其事的名字,用盡了營銷手段把它吹得天上有地下無,最後攪起風尚,讓貴族富商們對這個興玩意趨之若鶩!」
「當時競拍『深淵之眼』的有好幾撥人,但競拍到最後,就只剩兩波人還在加價,一波就是火之國的那三位死者,另一波就是來自水之國的貴族!」
聽到這裡,自來也打斷道:「我記得報紙上有小道消息——說水之國的貴族也死了,這究竟是真是假?」
「當然,你再等等,我還沒講到那裡——」
塔博納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競拍最後的勝利者是水之國的貴族,但是在拍賣會散場後,兩方人馬發生了衝突,紀子大人——也就是大名的堂妹帶了三名『守護忍十二士』擊敗了水之國貴族的護衛,搶走了『深淵之眼』!」
「他們回國後,大宴賓客,紀子大人連開五場派對炫耀自己的最收藏,獲得了無數艷羨目光——關於這件事,報紙也報導了好幾天,全是頭版頭條!」
自來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紀子大人大宴賓客的這些天,可是火、風兩國衝突最激烈的時候,桔梗山戰役死了多少忍者,他們都充耳不聞,而報紙或許也從未在頭版頭條上刊登過戰爭的詳情。
不過他也無從指責——對於貴族和大部分民眾而言,打戰是忍者的天職,戰爭也幾乎不會波及到他們的日常生活——他們只需要知道最後的輸贏,以及自己還要投入多少戰爭經費就足夠了。
「關於水之國的貴族——」塔博納繼續道,「這個就有的說了,不過因為水之國的特殊性,我只知道當時與紀子大人發生衝突的是一名中年男性,但最後死亡的,卻是一整個家族!」
「總之——」自來也按了按眉心,「最大的疑點就是那塊石頭吧?所以它現在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
「哈?我花了三倍於s級任務的價錢買情報,可不是來聽故事的!」
塔博納聳聳肩,安撫道:「所以我這不是親自過來了嗎?」
「你過來有什麼用?」
「當然是一起調查啦!」
「……那你也好意思收那麼多錢?不是現成的情報,最多只能算個a級任務!」
塔博納的臉皮很厚,至少自來也的挖苦攻不破他的心理防線。
他端坐在椅子上,笑著拿手點了點茶水,沾濕的手指在桌上畫了一個淺色的「眼睛」圖案:「但是我這裡有很重要的線索——或許可以直接鎖定『深淵之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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