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不想鬧的太大。」
帶土拿出陀螺的一瞬,屋子裡的千手高層全都打起十二分精神——雖然不知其底細,但對方會在此刻拿出,必定是個加倍麻煩的殺手鐧。
就連千手扉間和漩渦水戶都沉下臉來,分出更多的力量維持結界。
唯有千手柱間不慌不忙。
帶土舉著陀螺,撇撇嘴:「現在看來,不鬧起來,根本走不脫啊!」
說罷,他拋出陀螺,泛著幽幽藍光的陀螺撞擊在結界上,引起了堪比地震的劇烈震盪!
——不光是千手,就連帶土自己也嚇了一跳!
強烈的地動仿佛能撕裂大地,肆虐蔓延,寬大的裂縫扭動身軀,掙開地面,爬上牆壁,引發駭人的咔咔聲。
現場的所有人都七葷八素。
帶土也不例外,一邊冒汗,一邊在心裡狂罵大蛇丸。
千手柱間沉下臉來,不再收手,沖向帶土的同時,拔地而起的木頭也支撐起岌岌可危的密室!
密室之外,地震頻頻,人們跑出房屋,頃刻間,屋子像多米諾骨牌那般,一座接一座倒塌,整個千手族地瞬間陷入混亂之中。
***
「那是誰?」
海月抱著兔子玩偶,伸手一指。
宇智波鏡愣了愣,看向她指的方向。
他們現在在兒童之家外面的草地上玩「投石遊戲」,草地外圍的小路盡頭,距離他們兩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名帶兜帽的男子。
這名男子正在和宇智波泉奈說話。兩人站在屋檐下,被柱子擋了一半臉。
「誒……那是知源前輩。」鏡道。
「他一直是這樣嗎?」
「什麼?」鏡歪歪腦袋,覺得她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今天的天氣不錯,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草坪開滿了白色小花。
止水在遠處的花台擺放沙包。海月和鏡在等他開始遊戲。海月的半張臉藏在玩偶後面,只露一雙眼睛看著鏡。
她道:「知源前輩一直拿東西擋著臉嗎?」
鏡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沒有立即說話。
老實說,他被她看的有些發毛。
或許是氣場問題,這個女孩可愛是可愛,但兩隻眼睛盯人的時候,有一種過於滲人的專注力,會讓人想起飢腸轆轆的野獸,充滿著直白的欲望。
鏡沉默片刻,回答道:「那也不是,他之前受了傷,聽說面部被炸到了,恢復的不好……所以戴了兜帽和面具,看起來是有點奇怪,但人很好的,與泉奈大人是朋友。」
「嗯,朋友啊。」海月把頭埋在兔子裡,蹭了蹭,似乎在笑。
她抱的是兒童之家的公用玩偶,有點舊舊的,總體還算乾淨,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止水擺好沙包,走了回來,抽走了她懷裡的玩偶。
他單手夾著玩偶,餘光落在小路盡頭的兩位大人身上,但沒有繼續關於兜帽男的話題,而是道:「斑大人是去千手族地查探情況嗎?」
鏡點點頭。
海月道:「剛才我和鏡去打聽了一下,盯梢的探子說,千手族地的房子都塌了。」
「這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