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不了解那就对了,才处了几个月?怎么认识的?不都挺虚的么。操,初匀,真不是我说你,你丫怎么就跟爱情没完没了的?闲的难受吧?"陈昊继续倒酒。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也许一句老话说的更对:狗改不了吃屎==
"我觉得吧兴许我找你说这事儿就是一错误。这就好比你非要跟一无政府主义者大谈政府决策。"初匀自嘲的笑了笑。
"别,你可别这么说,我算是那少数异类成么?老实说,看看老哥儿几个,除我都有情有义的。该成家的成家,你看杨帆,你看赵逸,结了婚还都忠心耿耿的,你再看你,童新也算上,不也都挺真的么不过说到这儿,唉,初匀,"陈昊说着挑高眉毛看了看初匀,"童童近况你了解么?"
初匀看着陈昊,撇了撇嘴,"你是撺掇我犯错误是怎么地?他要是好,你跟我说,不好趁早别提。"
"怎么算好怎么算不好?"陈昊笑,摸过了一支烟点上。
"你丫有什么直说得了,我知道你跟他铁。"
"他给套住了。"
"怎么讲?"
"听见风言风语了吧?他挂上裴思远了。"
"嗯,杨帆转达过。不挺好的么,这回他能玩儿的更大了,呵呵"初匀笑,可内心里却拧着,跟拧麻花儿似的,"那天我还看见他了。"
"哦?"
"我俩相反的两条车道,他还扔了根儿烟给我。还是那样儿。"
"哪样儿?"陈昊斜了初匀一眼。
"帅样儿成么?"
"初匀,我问你一事儿啊,你丫有什么说什么。"
"问。"
"你还爱他么?"
"你丫今儿就非得拿我逗咳嗽是么?"
"答不答在你。"
"我觉得我跟你谈论爱情这事儿本就是对神明的亵渎。"
"得得,我看我今儿也是喝大了,不说了不说了。"
"先告诉我,他怎么了?怎么被套住了。"
"他从你那儿分走了多少?七百多万?"
"差不多,不到八百万。"初匀碾了烟,点头。
"他投资弄了一个杂志社你知道么?"
"知道。"
"跟裴思远一起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