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赛槿花吃痛一叫,抱着她的赌王把对被称之为赌王那小子的气愤撒在她白嫩嫩的皮肉上,掐的她咬牙地疼!
“上去摇盅!”赌王对赛槿花说完嘴角扯了笑,漏出了一颗黑牙,眼睛眨了一下,你懂的,老规矩!
懂个屁啊,狗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靠女人上位。
赛槿蹬上赌王黝黑掌上,犹如一朵开在污泥上的白莲花,脸上浅浅的笑又将燕美人离去后的男人的眼光重新收了回去。
“沙沙沙……”
盅子开始摇动,骰子开始翻滚,赌桌已经被赌徒们团团围住,堵的水泄不通,一个赌神坐在桌子的右上,一个赌王坐在桌子的左上,唯有赛槿花一人站的高高的一边舞动,一边摇盅,沙沙声如同她在脚上带了银铃清脆。
摇盅的赛槿花似乎格外妩媚动人,扭动着柔若无骨的柳腰,轻薄的长袖如同袅袅炊烟迷绕着台下一个个的红眼睛。
神智无比清醒的烂烂只瞧见长袖之中桡骨和尺骨不停地变动,她动手了,烂烂轻笑,呵,小伎俩也只能在垂涎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赌王自然对赛槿花的技术深信不疑,毕竟她的一瞥一笑之下,众生皆倒醉,逃不过如他,更何况是一个毛头青的小子,还不得乖乖扑在美人的石榴裙下。
一个漂亮的女人去迷惑一个更漂亮的女人,请问猪起飞了吗?
“沙——”
盅停,赌客们纷纷揉着酸疼的眼睛,总算从赛槿花身上把眼睛拿回来了。
二爷一拍扇子,道:“妙啊!”
老十四说:“二哥若是喜欢,改天让她到你府上。”
二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老十四:还是你懂我,大笑:“哈哈哈。”
老十四亦是大笑:“哈哈哈。”
老八不语,接着看好戏。
四爷则是早就坐在了二楼的上宾座,洞悉一切。
“啪,我压九百九十九两,大。”趁着赌客们还在揉眼睛,赌王大掌将银票往桌上一拍,振的盅盖都要跳下来,众人不禁一颤,好大手笔!
众目睽睽之下银票恍若金子般闪的发光,直接把众人的眼睛都吸住了,也不管赛槿花这边的小动作。
又搞小动作了,动作神速,“哼!”烂烂喷出一个鼻音,赛槿花若无其事地对烂烂嫣然一笑,欲盖弥彰!
“小子儿,我这么豪爽,你是不是应该把你那几块皇布全压上才够意思?”
赌王大气一出,现场的目光如灯光一样投到烂烂的脸上,棒极了,这种肮脏的手段就该见光!
烂烂笑道:“呵呵,无耻!”
赌王嘴张开,仿佛被“无耻”所带的飞刀划开,“额。”
只见那小子带着所有人的目光一步一步地走向捧着盅子的赛槿花,“你要做什么,破坏规则吗?”赌王厉声呵斥,仿佛那小子走的每一步都是将他逼向身败名裂的无极深渊
烂烂回眸一笑,狭长的眼线如利刃一样刺进赌王气愤的红眼中,嘴唇一勾,转身一脚将盅子踢翻。
赛槿花大着双目,惊愕地看着这个白脸英气的小子,手一抖,一个骰子从袖子里面滚出来,每一个面都是六个红点,最终和地上那些散落的骰子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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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片喧哗,懂得都懂。
赌王脸跟吃屎了一样臭,看向赛槿花在台上裹紧自个的目光里更是前所未有的冷毒,像似要把她生生剥皮挫骨扬灰。
这还不够,烂烂并没有在原地止步,而是踩着赌王的毒目光一步一步地向赛槿花逼近亦是拿着匕首一点一点地向赌王的脖颈逼紧。
“撕拉——”薄纱易裂。
在薄纱的撕裂声中,一颗又一颗的骰子如石子一样敲落,打破了原本掩盖在白纱之下无耻!
如果说,这个白脸小子在赛槿花坠落时没有接住她是无意错过,那现在就是无情地将她重新坠毁!
“赌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可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