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書還沒從迷亂的狀態里回過神來,聽不太清他說的話,只感覺在經歷短暫窒息過後肺里終於重湧入空氣,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來。
沒有得到他的響應,傅驚別輕「嘖」一聲,他仔細看著身下情。迷。意。亂的人,忽然呼吸一重,然後開始去扯孟時書的衣服。
他兩隻手都被綁起,上半身的衣服難脫,下半身卻容易極了。傅驚別此刻非常慶幸剛才沒把孟時書的腳腕也捆上,他輕而易舉地把對方剝了乾淨,看到孟時書因為感覺到涼意而清醒驚慌下來的眼睛,心底升起一股痛苦的快意。
這樣就好,比起回來這將近一個月的故意漠視,這種恨不得殺了他的憤怒才是他想要的。
愛也好,恨也罷,他要孟時書最強烈的情感,他要對方眼裡能看得到自己這個人。
這樣才公平。
不顧孟時書的反抗,傅驚別這回的動作比之前的每次都要粗暴。底下的人也從一開始的咒罵變到後來的小聲嗚咽,傅驚別的背被抓出了數道紅痕,可他不在乎,只是盡情馳騁,像是在宣洩自己的不滿情緒。
他給過孟時書機會的,給過不止一次,是孟時書不聽話,非要激怒他,所以該受到懲罰。
傅驚別越想,心裡更快意一分,同時也感到一股不知緣由的煩悶。
孟時書的泣音和罵聲不知道交復替換了多少次,忄青事到末尾時兩人已經大汗漓漓,孟時書沒有力氣再掙扎,只是安靜地躺在傅驚別懷裡。
沒一會兒又感覺到傅驚別的手在作亂,他突然摸上自己的脖子,手掌極熱,指尖卻那樣冷,激得孟時書往後躲一下了。
傅驚別仿若未覺,只說:「我還給你訂了一條頸圈,也是黑色的,你脖子長,戴上去肯定很好看。」
孟時書發出一聲嗤笑,由於剛才發出的聲音過於激烈,他的嗓子現在有點發啞:「項圈就項圈,說那麼好聽幹什麼傅總,您養人還是養狗呢」
傅驚別的手往上,摸起了他的下巴:「看你,你喜歡做什麼都行。」
……
沒法聊了。
孟時書總算理解了什麼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是個顧及面子的普通人,當然不可能是傅驚別的對手。
被分捆在頭頂兩邊的手讓孟時書連想翻個身都覺得困難,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覺得自己的健康最重要,於是耐下氣性先開了口:「做完了嗎做完了把繩子給我解開,我要睡覺。」
傅驚別的視線一直溫柔地落在孟時書身上,聞言似乎有點驚訝:「你不舒服」
「你覺得呢」孟時書沒覺得傅驚別的語氣有什麼不對,甚至差點給了對方一個白眼。
他真想把傅驚別給捆上,捆上他就知道自己舒不舒服了。
傅驚別「嗯」一聲,依舊波瀾不驚,甚至透著不明顯的笑:「不舒服是正常的,你做錯了事該罰,是不能讓你太舒服。」
孟時書:
他請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