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孟時書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仰起頭跟自己對視,發狠了一般:「你想走」
孟時書被他漫長而肆意的吻侵略得喘不過氣,他大腦一片空白,雙腿也軟得幾乎要站不住。這會兒是強撐在傅驚別身上才勉強立穩,孟時書根本無暇分辨他在說什麼,只是感覺到他好像發出了聲音,暈乎乎地問:「什麼」
很好,沒有否認。
傅驚別想起孟時書今天以一副為了自己好的姿態說出要跟林至離開的話就覺得可恨,這個人分明是自己的所有物,身邊卻時時圍繞著其他男人,更竟然想要逃跑,誰給他的膽子
鉗制人下巴的手並沒有鬆開,傅驚別另一隻手慢慢摩挲上了他的衣領,然後有一下沒一下地,緩緩地向下,最終摸到了他胸膛右側的那一小粒。
懷著某種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惡意,傅驚別在那上面輕輕一擰。
手下的人如他所料發出一聲痛苦的口嬰口寧,孟時書皺著眉,清醒了點:「你幹什麼」
「你啊。」
傅驚別臉上沒有任何被忄青谷欠占領的趨勢,他仍然保持著掌控者的理智,問,「還想逃嗎」
逃
孟時書不太能理解他說的,他逃什麼了,怎麼逃了
他覺得自己跟傅驚別之間或許存在著某種誤會,想要從他手底下掙扎出來,後者卻掐著他的下巴往上送,讓孟時書不得不踮起腳。
「不是,有什麼話說清楚,我覺得……」
「覺得」後面還沒有個結果,孟時書突然覺得喉結一濕,然後就是一道輕咬,逼他不得不噤聲。
孟時書渾身一酥,輕輕顫抖了一下,無力的腿再也支撐不住,只能靠在傅驚別身上,才勉強不讓自己跌落。
傅驚別順手從正面擁住了他,一邊舌忝舌氏著他的喉結,一邊半推著人往客廳的方向走過去,然後趁著孟時書小腿靠上那層真皮的時候,順勢把他平壓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孟時書被他欺負地微微喘氣,再睜眼時,裡面多了一層朦朧水汽:「別,別弄了。」
眼角微紅,連聲音也被谷欠望支配得軟了好幾個調,看得人想更用力地欺負他。
這哪裡是在拒絕,分明是在發出邀請。
傅驚別喉結微動,從他這個視角往下,身下即是最好的風景。
他哪裡肯這麼容易放過孟時書。
壞心思的男人不想一下斷了獵物的全部希望,於是沒有急著繼續動作:「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嗎」
孟時書連他生氣的緣由都找不到,哪裡會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
他好不容易才分辨出傅驚別在說些什麼,意識渙散地搖搖頭,卻還是示好地勾住了傅驚別的手:「你說,我改,別折磨我了。」
他的模樣看上去乖巧極了,簡直讓人想把他捧在手心裡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