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汽车终于行驶到医院,江晚跳下车,快步上楼。男人将他拉到住院部楼下树荫处,抱住他的身体,轻吻他红肿眼睛,沙哑说
“还在生我气吗”
江晚撅嘴不理他,男人心痛,低头和他接吻,小孩生气偏头,霍澜成用了点力气,抱住他脑袋深吻。小手在男人胸口无力拍打,霍澜成吮着他的小嘴湿吻,将他小舌缠入自己口中,不断舔吸裹缠。宝贝被自己吻得呜呜叫,根本无法拒绝年长男人的熟练技巧,霍澜成亲了他一阵,亲得他再次软软贴着自己,满足地揉摸他小耳垂,用半勃暧昧顶他,笑说
“永远不可以拒绝叔叔。”
江晚愤恨捶打
“流氓”
霍澜成轻笑,又低头吻他,吻得他内裤湿透。男人揉着他小屁股,叹气道
“好几天不能碰宝贝了,叔叔会很难过。”
江晚疑惑不解,霍澜成不再说话,放开他,为他整理衣服。夕阳落尽,树荫下一片幽暗,男人俊脸冷绷,再次恢复严肃。牵着江晚的手,带他进电梯,带他上楼。
电梯节节上升,叮咚一声,电梯门开启,男人迟疑一瞬,牵着他的手出去。江晚很紧张,告诉母亲恋情让他羞愧不安,拖着霍澜成手一度想拒绝。霍澜成回头看他,眉头轻皱,江晚可怜说
“叔叔,先不要说好吗”
母亲对他管教严厉,上学曾有人送他情书,被母亲现,气愤收掉,警告他要好好学习,不可以早恋。江美莲自己没文化,热切渴望自己小孩有本事,给予他最好的条件,让他上重点高中,盼望他考上好大学。男孩心中即使对爱情产生幻想,也在母亲严厉管控下不敢作出越举行为,此次和霍澜成三天,实在让他无脸见人。
霍澜成抱住他,轻吻他脸颊,沉痛说
“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安排。”
二人抱在走廊拐角依偎,迟迟不愿走进江美莲病房。病房内突然响起警铃,医生护士快涌进,对突然昏迷的病人实施抢救。室内嘈杂,病床被快推出,送至急救室。霍澜成拉着孩子手,避开拥挤人群,江晚疑惑
地向病床上瞟了一眼,看到江美莲苍白昏迷瘦脸,大吼一声
“妈妈”
霍澜成将他紧紧牵住,江晚回头哭喊
“放开我,是妈妈,妈妈怎么了”
男人冷着脸不动,秘书舒榭快步走出,看霍澜成冷峻表情,低头说
“江小姐突心梗,情况危急。”
江晚泪水涟涟,不可置信问道
“妈妈怎么会突然心梗”
秘书低头不答。
男孩哭得伤心,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病重,明明都快出院了不是吗,怎么会突然送去抢救是因为自己吗,妈妈知道了自己和霍澜成谈恋爱妈妈生气不同意
霍澜成擦掉小孩脸上泪水,拉着他走向急救室,男人沉默地坐在走廊靠椅,低头不言。江晚嚎哭,一度想冲进急救室,被秘书死死拦住,男孩哭着对舒榭踢打
“放开,你放开我,坏人”
舒榭死死将他捉住,任他踢打。江晚挣脱不开,回头求霍澜成
“叔叔叔叔霍叔叔”
霍澜成皱眉抬头,表情冷硬陌生,将他抱在怀里,安慰
“不怕,宝贝。”
如何不怕,自己母亲在急救室抢救,唯一的亲人在急救室抢救,没有任何先兆,猝不及防,如何不恐惧男孩哭得嘶哑,不停捶打霍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