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
会是谁呢?
关于这个问题,张海客琢磨良久也没弄出一点头绪。
两人共同认识的也就是苏难几人吧。
难不成又是他们?
旁敲侧击想要打探几句,结果吴墨比泥鳅还要滑溜几分。
刚开个头就被他把话题扯到旁处,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
张海客好奇心被吊得足足的。
为了尽快满足自己的好奇想法,大脚用力往下一踩油门,车子嗖嗖地往前窜。
“哟呵,路况挺熟啊。”吴墨瞧了一眼张海客,又看了看外面不断倒退的背影。
“嗯,在这地方生活过几年。”
张海客能跟吴墨比较投契,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嘴也很碎。
年轻时候在张家也算是话唠。
随着年岁增长,越来越多的无奈压的他渐渐变得沉默。
本以为也就这样事儿了。
后来为了与吴斜更加相像,被迫装出一副有些天真的模样。
实际上心如止水,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直到喜马拉雅山一行遇到吴墨,才重新体会到什么叫做高血压的感觉。
这孙子特么的是真气人。
张海客坚信哪怕是多年得道高僧也得被他这一张破嘴气的破功。
哦,对,想起来了,扎西上师跟他聊完没多久就圆寂了,会不会被这家伙气死的?
张海客久违的脑细胞又一次活跃,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各个方向扩散。
很快车停在宾馆门口。
一位年轻人背着手站在宾馆门口。
白色短特别显眼。
“喂,二货,那未老先衰的小子就是这次行动起人?”张海客左瞧右看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人。
张家人怪癖很多,想来没有哪个脑残的喜欢染一头白吧。
“不是。”吴墨一口否决。
他一眼认出了白小子的身份--尹南风着重培养的新人罗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