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叙风见她一脸沉默,眼中瞬间燃起一片杀意。猛然一个起身,准备找初妍算这笔账。
“阿风!别去!”
初棠紧紧扯住林叙风的手,不料他走的太急,带着她的身体拖出床面,接着“砰”的一声,初棠整个上半身砸在了地面上。
“阿棠!”
林叙风吓坏了心神,急忙揽起她的腰横抱而起,轻轻的放在床上,初棠拉着他的胳膊不放手,柔柔道:“你答应我,别去找她。”
“可是她…”林叙风望着初棠一脸认真,终是心软,“好,我答应你。”
初棠粲然一笑,搂着他腰,将脸颊揉进他胸膛蹭了蹭,“来,你坐下。”
初棠拉着他的身子,坐在床边,然后倚靠在他的肩上。
“阿风,你最近都在与萧寒做什么事呀?”
林叙风稍稍一愣,试问道:“你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初棠抿着唇,眨了眨眼睛:“我好奇,想和你多说说话。”
“那你想说什么?”
“嗯…你就说萧寒最近都让你做了什么?”
林叙风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前些天我不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么,请的那位卫言老先生,他本是北朝左都御史,和当年的齐将军是生死之交,齐将军因遭人陷害谋逆之罪满门抄斩,所有人都避而远之之时,这位卫言老先生却极力为齐将军洗冤。”
初棠靠在他的肩膀上,认认真真的听着。
林叙风继续道:“当时皇帝坚信齐将军谋逆之罪,卫言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奏,要求重审,彻底激怒了皇上,故而将他判了个徇私枉法之罪,配边疆……”
初棠:“那…这件事和萧寒有何关系?”
“这位老先生可不一般,他是如今兵马大元帅的恩师,他的女儿是元帅的妻子,就相当于他掌握了一半的兵符。当年陷害齐将军的有萧洵的一份,若真的为齐将军沉冤昭雪,萧洵还坐的稳东宫之位吗。”
初棠听的迷迷糊糊的:“所以,萧寒是为了对付萧洵…”
林叙风隐隐感觉初棠今天有些不对劲,疑问道:“你今天…为何如此关心萧寒的事……”
初棠猛然抬头,瞧着他紧张的样子,想都不用想,定是又吃乱醋了。
“看你紧张的!”
林叙风轻笑一声,柔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快睡觉吧。”
林叙风扶着她的身子躺平下去,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好,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感觉一丝微小的力量牵住了衣角。
林叙风低头一看,初棠的小手正扯着他的衣裳,她悠悠的望着自己,眼睛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你怎么了?”
初棠眨了眨巴眼睛,打趣道:“我冷。”
“啊…啊…?!!”
霎时间,林叙风身子绷得跟铁一样,虽说戴了面具,可那耳朵根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初棠瞧着他这个反应,提起棉被遮住嘴,偷着哈哈大笑。
“现…现在吗,可…可是我还要去……”
初棠摆起一张严肃的模样,翻身朝着内侧,将脑袋盖得严严实实,语气冷冰冰的:“哦!那你去吧!”
林叙风仿佛也有些不甘心:“下次一定…”
说完,林叙风转过身,拿起桌上的寒霜剑,走出厢房外,一个灵巧的起飞,隐入在夜空之中。
三日后,初棠身体的毒已经彻底褪去,成天无非就是晒晒太阳,做做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