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洱海明了。传闻杀戮魔帝最容不得别人忤逆与他,但他现在却被关了起来。修为再高也施展不开,只能逞逞口舌之能。
果然,阎无止一听马上回了嘴:“你这小儿,莫不懂得道理。我被关在这里上千年也是因为你们修真界那帮无耻之人以多胜少。一个一个来谁能奈何的了我?”
苏酿强辩:“你也我是小辈,当年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看你现在。”
阎无止越听越气,难道现在修真界已经无人知道他了吗?望向陆旬,阎无止冷声道:“你可知道千年前的杀戮魔帝?”
陆旬茫然;“敢问前辈说的是谁?”
阎无止眯起双眼,寒气大涨。
苏酿又再次道:“哎呀呀我不和你说话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说罢久久没有人声。阎无止怒不可揭,想来这些岁月人们已经忘了他的存在了。等到他出现???他会让他们再重新再想起来。
苏酿和蓝洱海一路御剑飞行,眼看离昆桐山渐行渐远的时候停了下来。苏酿不解地问:“蓝兄你怎么刚才叫我走?”
蓝洱海面部舒张,整个人显得轻松了许多,“我接到陆旬发来的消息了。”
苏酿不可置信,“难道陆旬没有被抓起来?”
蓝洱海摇了摇头,“陆旬身上带着我们门派的玉牌。这玉牌是每个弟子独一份的,里面有自己的精血。门派中弟子死亡玉牌自己会发送消息过来。
除了这种情况,如果弟子想要对我说什么话,离得近了也是用玉牌接收的。但这只是掌门的玉牌除外,别人是话是听不到的。”
苏酿点了点头,随即道:“陆旬说了什么?”
蓝洱海笑着摇了摇头;“陆旬问我现在白岂怎么样了。可惜玉牌虽说能传话但也只是单方面的,我却是不可以答复他。”
苏酿笑了笑:“难得他有这份心。”
蓝洱海架起飞剑道:“走吧。早点把这个消息带回去。现在知道了准确的消息总是好事,我只是担心该怎么对付这个来杀戮魔帝。”
苏酿露出了凝重了神色,“虽说我现在已是仙人但我也不敢保证打得赢杀戮魔帝。”
蓝洱海一惊:“他当真是无敌了?”
苏酿摇了摇头:“平手倒是可能。”
蓝洱海暂时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只有不让杀戮魔帝从封印之地走出来。”说到这蓝洱海;灵光一闪,“陆旬就在那洞穴内,这样看来必定有什么方法能进去。但杀戮魔帝却出不来。”
苏酿一锤拳,恍然道:“对!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李轴,他肯定知道!”
蓝洱海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点了点头就和苏酿各自分开了。苏酿直奔晋王府,跟着来来往往的下人摸索到了李轴的房间。看着满庭院的珍惜草木,苏酿心里想着呆会顺手拿上一两株,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奢华的房屋。
李轴呵退下人,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恼色。此时艳阳天色、万里无云。李轴缓步向不远处的亭台走去,亭台下是一池春水,李轴喜爱养鱼这池水里面便是按着他的爱好养着十几条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