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绥惟瞧着他“被卖去给人当老婆吗”
“可能。”周己清一顿“还有可能是被砍手脚丢在路边乞讨。”
他这么一说完,蒋绥惟觉得自己脚上的伤口更痛了。可怜的瞧着他,那视线看得周己清不太舒服,仿佛路边别人丢在纸箱里的幼猫幼狗。
蒋绥惟吸了吸鼻子,望着他“你告诉我这些事是不是”
周己清想告诉她,不是故意吓她,只是想她下次知道危险。不是每一个被绑架的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被救下来。
蒋绥惟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说“你是不是想让我觉得你对我是救命之恩,然后叫我感动的以身相许难怪路上还告诉我你孤家寡人呢,你一点都不正直。”
周己清“”
蒋绥惟“不说话就是心虚。”
周己清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歪理,抬手给她了一个毛栗子“嫌我不正直你就赶紧回家。我看上你看上你什么细胳膊细腿,估计饭都不会煮衣服都不会洗。”
蒋绥惟抬手想反击的时候他已经走开了,走到蒋绥惟就算一蹦一跳过去也会累死的距离之外。
不服气“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
他站在柜子前拿出自己的证件,又拿了钥匙“我要出去一趟。”
日常的锻炼已经变成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他不跑都不舒服。更何况他还要去警局一趟,那两个人贩子他得过去看一眼。
蒋绥惟哦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我饿了。”
想问问他能不能给自己带份早饭回来。
周己清已经走到门口了“等我回来带给你,你会饿死的。有锅有面,自己煮。”
蒋绥惟“你还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吗”
“是,但不包括给你带早饭。”临关门前补了一句“你不是贤惠吗不是会洗衣服会做饭,自己动手吧。”
于是他喜得蒋绥惟一条日记吐槽周己清是个大混蛋比偷吃我蜜饯的姐姐还讨厌。
周己清要见那两个犯人需要请示,等局长批复下来了,他才被带去审讯室。审讯室的警察一老一年轻,年轻的那个警官正低着头做笔录。
放周己清进去问话不合规矩,周己清借来了电话,给自己效力的大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报告完情况之后,电话被转接给了当地的警察局。
一分钟后,周己清被带进了审讯室。
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很简单,他们是否和唐巡追查的那条线有关,但那两个人不过是最底下的贩子,只知道和他们接手的男人叫牙子。
关于牙子的抓捕,这边警察自然有他们的安排。
周己清把审讯的情况回报给了大队和温老师。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两秒,叹了口气后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你知道警察的大忌就是着急,那条线我们这边有不少优秀的警员在盯着。用最快的时间养好伤再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中才是你要做的事情。”
最后还是忍不住心疼他“唐巡那里一有消息我们就会通知你。”
回租房的路上周己清步子不快,晨跑已经没有心情了。
路边的早饭摊已经没有什么生意了,早高峰已经过去了。只有一点卖剩下的东西摆在旁边,周己清想到了家里那个人,无奈的笑了笑,随手拿了一个包子和大饼“老板多少钱”
老板朝他摆手“不要钱,上回还要谢谢你给我修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