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衾躺在婴儿床上,睡容乖巧安详。
顾寻竹走进屋里,顺着她的小床转了一圈,帮她把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好。
漂浮的精神体好奇地歪着头,跟在顾寻竹身后,轻轻融入了安衾的身体里。
安衾收回暴涌而出的精神力,翻了个身。
顾寻竹吓了一跳,静静地站立不动。
直到她重新陷入睡梦中,他才松了口气,转身回房。
电脑滴滴响。
顾寻竹弯腰一看,是一个名叫le的人给他发来的信息:‘老大,咱们对家不是把他妹嫁出去了吗?结果嫁的那人是个家暴狂!我把他妹的医检单给黑了,你要不要看?很解气的!’
这个家伙……
有时候顾寻竹真不明白,他的脑子是跟别人长得不一样吗?对家被揍了,他都不觉得解气,更何况对家妹妹?
顾寻竹很想翻个白眼。
正要拒绝,目光落在妹妹两字上。
‘发来。’
看着上面写的伤势描述,他抿了抿唇。
嫁人,风险这么大吗?
他要好好攒钱了。
比起让妹妹结婚冒这么大的风险,他还是更想让妹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实在不行……
他想到以前看到过的赤裸男人,被粗绳捆绑,被迫跪在地上,尽管满身的肌肉,但只需要抽几鞭子,就能老老实实地做佣人。
养几个帅点的肌肉男……也行。
夜色渐深。
次日,安衾睡了个好觉。
保姆早早守在她身边,见势要抱她起来,安衾被保姆抱到地板上,她已会踉踉跄跄地走路,牵着保姆的手,下楼吃饭。
吃完饭,陈既明要给顾寻竹换药。
景甫宴将自己打扮得很帅气,神神秘秘地问安衾:“小安衾,二舅舅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去?”
安衾睁大眼睛:“巨巨巨……”
“去是吧?”景甫宴风流地一撩刘海,牵着安衾将她带到三楼。
开始给她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