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魏嘉大奇,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这、这有什麽……意义吗?”
“当然有。哎总之你记著这桩事儿就是了,时候到了我自然会通知你的。嗯……就全当,你在背後诅咒一位老人家的赔罪好了。”很明显周云飞开始打太极了。
魏嘉口气弱弱:“呃……哪、哪里有诅咒那麽恶劣啊……我、我不就是一时心直口快嘛……哎好啦!你还没说你今晚到底怎麽会来的呢!?”──瞬间转移话题。
周云飞反问:“干嘛这麽激动,我来不好吗?而且还正巧看到了你的表演呢,”抱起胸微微一笑,“就是没想到你居然可以这麽火辣,受欢迎得很嘛。”
说完好像登徒子一样地,表情邪魅唇角微扬,悠悠嘘了声口哨。
魏嘉忍不住翻白眼:“拜托你这是什麽语气,你又不是没看过……而且还看过了无数次……是除我本人以外看到过完整版最多次的人好不好!”
周云飞沈默了几秒,声音突然诡异地温柔下来:“……话是这麽说没错,可是过去那麽多次,都比不上今晚这一次好。”
“……”魏嘉眨巴眨巴眼睛,愣住了。
捏捏他的小肉脸,周云飞最後笑著做总结:“呵呵,幸好我来了。”
魏嘉觉得起码过了五百年岁月他才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和声音可是……靠!他居然被庄景玉给附身……结巴了!
“这、这麽说……周云飞你、你就是……专程为了我……呃不不不……是专程为了这、这个节目……而赶来的吗?”
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像电影里常常演到的那样,闪烁著亮晶晶的期待之光;但魏嘉唯一清楚的是,此时此刻在他的全身上下的确有一个东西,跳动得前所未有得厉害──那就是他的心脏。
可周云飞听了却只淡淡一笑,然後说:“我是为了我喜欢的人来的。”
“啊……”僵硬了半秒,魏嘉的表情霎时抓狂得好像就快要疯掉,“……哈?”
周云飞见状既没急著安慰也没急著解释,反正就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架势,随口又重复了句:“嗯,对啊,我就是为了我喜欢的人来的。”
傻掉的魏嘉僵在原地持续傻掉。
於是周云飞也毫不客气地继续惊天爆料:“本来亲戚们都不放我走的,然後我就跟他们讲,我喜欢……嗯,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今晚也要登台表演,我不想错过,所以……”
傻掉的魏嘉僵在原地继续傻掉。
“哦对,为了赶来这儿我还被迫拿出了杀手!。我就跟他们讲啊,指不定哪一年哪一天,这个饭桌上,就会多出那个人来了哦。”
傻掉的魏嘉僵在原地……忽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冷笑话!猪!
抽抽鼻子(他只是冷了!绝、绝不是因为发酸想哭什麽的!),魏嘉回过神看著周云飞,甕声甕气地问:“哦……那、那到底是……哪个女生啊?表演的什麽节目?现在……已经过了吗?唔……让我仔细想想哦,是……独唱《littlehoe》的那个何玉婷吗?是弹《梁祝》古筝曲的那个黄罄吗?是演《我的父亲母亲》话剧的那个於真真吗?嗯……啊!我知道了!果然还是跳《阿育王》的那个,那个……土木工程的性感女神,叫、叫……诶?她叫什麽来著?叫什麽来著的?嗯……啊哦!对了!对了!叫蒋子璐!她叫蒋子璐!对吧?”
魏嘉一副比当事人还要著急百倍的激动样子,涨红著脸,张牙舞爪,大叫求证:“快啊周云飞!快告诉我啊!我、我要去帮你审查看看的!”
结果哪料到周云飞直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