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玲珑听着错开了眼不再看,移步往前去了:“走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了会班,回来竟然还停电,用的热点发的,又晚了些抱歉昂
☆、得应
顾西臣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房间里已经熄了灯只余外间的六角提花宫灯散发着盈盈的、不打人眼的光。
顾西臣放轻了脚步,招过侍奉在外的丫鬟问道:“奶奶晚上可服了药?用过饭食了不曾?”
丫鬟很是伶俐,忙回道:“都用过了,奶奶今个儿心情也不错呢,下午还去了荷花亭赏玩呢!”
顾西臣听了面上便不自觉的带了笑意,挥退丫鬟,轻手轻脚的进了内室。
床榻上的回纹云锦华帐重重垂下,看不到里头的人儿。顾西臣手都触上了帐子却忽然顿住,望向那小几上她的针线篓,有月光透过菱窗照进来,正见里头的绣绷上空荡荡的,他心中一动轻声过去拿开绣绷果见底下压着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莲青色汗巾子,上头绣的鹤纹,羽翅展展,长喙尖尖,头顶还有一点红,端的的是栩栩如生,美妙绝伦,便是比之那宫中的绣活也毫不逊色。
顾西臣抬起自己日日佩戴在腰间的绣兰花香囊,这是先头她还未嫁于他时,他在她阁楼闺房中缠着她绣的兰花香囊,草草的针线,粗枝大叶的花纹与这精巧的鹤端的是天差地别的绣工,仿若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那时还道是她不精于此却原来这绣工便是她的心思。
只是他那时未曾察觉竟还差点叫人儿给跑了。
想到这顾西臣心中真是又疼又爱,小心的将那汗巾子收在手中,心中满满当当的俱是甜蜜,好在现下她的心思终在他身上了。
悄声至床榻前掀开帐子,里头的人儿果然已经熟睡,像她往常一样睡的很是乖巧,盖着砂绿苏绣织金的薄被,只微露出穿着白纱衣的削肩,纤手交叠放在被上,一头乌压压的发铺陈在十香浣花软枕上,红晕妍妍,长睫盈盈,周围有她的幽香浮动,端的是个再美不过的娇娇美人。
顾西臣看的心痒附身咂上了她嫣红的唇,她尚睡着没有防备,他轻而易举就滑进了她的红菱小口中,勾着她红艳艳的小舌咂摸。
以往他这般动作她早就醒来推他了,只是这次他在她口中肆虐的眼眸渐红,粗喘如牛,她也未曾有何动作。
察觉不对,顾西臣终是回过一丝神智,微微抬首离了她被他吮的有些微肿的红唇,却见她张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正望着他。
那异常平静的眼神和神色让顾西臣愣了下:“娇娇怎么了?”
曲玲珑阖了眸子小声道:“你又这般不正经!”
那嗔怪的语气,娇怯的神情让顾西臣早忘了她的异样,翻身入了床榻圈她在怀中,将手中的汗巾子给她看:“娇娇这么快便为爷绣好了?”
曲玲珑点了点头。
她这乖巧的模样让顾西臣心中大爱,强忍着将她压到身下的欲望,拿出了那绣兰花的香囊故意问道:“这香囊也是娇娇亲手为爷绣的,为何却像是出自两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