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车直奔巩青预订的酒店,七、八公里的距离,加上入住手续,半个小时漫长的让人窒息。
等房间的门‘!’的一声关上,外面的世界完全隔开了,李衡像只豹子一样率先出动了,一把扯出巩青的衣领子嘴就冲了上去,手一刻不停的撕扯著巩青身上的衣服。
巩青也没那麽多虚的,拉开李衡外套拉链再是里面的t恤,t恤还没脱下来,下面的皮带扣已经扯开了。大致看清楚了房间的结构,巩青把李衡一扯就往浴室里推,结果李衡没防备让脱了半截的裤子绊了一下,连带著把巩青也拉倒了。
幸好巩青跌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扶了下旁边的柜子,才算没有全部压在李衡身上,可李衡那摔下去的动静还是挺惊人的,连滚带爬的才算最终著地,“你没事吧?”巩青赶紧把李衡扯起来。
“操!”李衡喘了口大气,看看自己挂在腿弯上的裤子,再看看巩青,巩青也强不到哪去,衬衣半挂在身上,一只衬衣袖子上的扣子刚才死活解不开就只能硬扯了,结果就扯成这幅模样,两人真是狼狈都狼狈到一堆了。
三两下蹬掉那条碍事的裤子,李衡把巩青的胳膊一捞,把扣子解开,衬衣扔一边去了,“估计偷情的主都会来这麽一糟,狼狈为奸忒他妈适合……,你是狼,我是狈,我们……”
“阿衡……”巩青一伸手把李衡的下巴捏住了。
李衡转过脸来,看著巩青过分正经的脸,笑容收起来了,小声的回了句,“要不换个词,不是偷情……”
“李衡,我离婚了。”
离婚了!
李衡呆了一下,头一下转到一边去了,眼睛盯著墙上贴著素雅的壁纸,脑子里一下子变的空空荡荡。
“离了,出了院我就著手办离婚了,等黄娜一松口,我就开始找你,我以为你肯定回当初的实验室了,结果一打听才知道没有,後来我托了很多少人找你,英国毕竟不是中国另一个城市,买张票就能来的了,幸好我还能过来,要是别人不知道能急成什麽样子,上个星期,我刚把所有手续全部办完了……”
“阿衡……”巩青推了推李衡,见李衡没反应,巩青赶紧绕过去把李衡的脸扳起来。“你怎麽了?”
李衡摇了摇头,“没怎麽,就是没听清,你真离了?”
“不离,我怎麽可能来?只有全部办妥了我才敢过来找你。”
操!李衡骂了一句,猛的站起来,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茶几、床头柜,每个抽屉都找了一圈,最後又转到巩青面前,“有烟吗?”
“没有。”
“为什麽不带烟?”
巩青愕然,他身上除了一个钱包什麽东西也没带,哪来的烟,再说,他也不抽烟。
“我得喝两杯,要不我脑子不清楚。”
李衡转过头,跑到沙发跟前,打开小冰箱,取出一瓶酒,正想起瓶塞子,想到了什麽又放下了,呆呆的站在窗户边看著外面,足足有好半天没有动弹。
巩青走过去,从後面把李衡抱住了,李衡狠狠的一口咬在巩青手上,看到巩青一哆嗦才猛然醒过神来。
“老班,你的意思是你离婚了,我们之间再没别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