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者放肆,狂野者克制。
她卧室里那面白色的窗帘,逐渐染上无色的绚烂。
岑芙逐渐对他袒露的需求,也进一度触犯了许砚谈崩忍的理智底线。
两人越来越爱,越来越疯。
5月22日那天是朋友云迹的生日。
骆杭在郊边围湖租了一片草坪,包下整间别墅民宿,支帐篷布景给她庆祝生日。
然而,许砚谈带着岑芙开车出去买东西,买完却将大g开进了湖对面的树林里。
夜晚的树林里,草木繁盛,飞蛾与萤火虫掺杂在一起被原本不属于这片草林的动静惊得纷飞。
厚重的车胎把娇嫩的蛇莓草挤压破碎,汁水渗到雨后湿润的土壤中。
车窗旁的连丛野蔷薇稍许闭合花瓣,低头遮羞。
湖对面,朋友们围坐烧烤,沿湖放着烟花仙女棒,嬉笑声阵阵。
车里,难耐的吟声段段,溪声片片。
这片树林并不算茂密,他的车高大显眼,岑芙只怕对面稍微来个强光,他们在车里的动静就会被所有朋友王健。
这种生怕被现的感觉莫名有种偷晴的刺激,让岑芙比平时还要敏感。
夏天,树林里积攒多日的阴凉被两人肌肤相亲迸的热度破坏。
夏虫与树花被迫也要承受一份人造的暑热。
隔着薄薄的t恤,岑芙几乎要把自己的指尖嵌入他硬实的肩膀里。
“许别”她软若无骨,有劲都不知道该怎么使,叫出去的话到一半又被自己咬唇的动作打断。
副驾驶的车座椅后仰大约12o度,宽敞的车型在此刻绽放了便利。
许砚谈一手搂在她的背后,另一手不知藏去了哪儿。
像小溪汩汩,像小狗喝水。
这种声音,从她身上诞生的声音,让岑芙大脑宕机,几乎疯狂。
而这始作俑者,就在她眼前。
许砚谈用自己身形打下大片阴影,半眯着深邃的棕色眼眸,细细品鉴着她无法控制的表情,餍足坏笑。
交往两个月,许砚谈早就对她的所有了如指掌。
东西在民宿房间的行李箱里,不过这并不影响如被点燃的仙女棒般璀璨的兴致。
许砚谈一句故意的“委屈我成,不能委屈芙芙。”就酿成了此刻几乎令她想喊救命的“祸乱”。
“停下”岑芙举起自己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唇瓣殷红吐着碎片似的话语“求你”
许砚谈抽出搂在她背后的手,直接握住她纤细手腕强迫拿开。
岑芙含水雾晕的眸子再度映入他眼底,许砚谈惬意轻笑一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再说话。
不仅是树林里的胡闹。
晚上大家都回去休息时,深夜,许砚谈捂在自己嘴唇上的力度也让岑芙长时难忘,掐得她脸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