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人待会,可以吗?”
“好,那我先出去了。”张居笙很识趣的离开了。
彦相终于崩溃了,放声大哭,豆大的泪水“啪嗒~啪嗒~”掉进碗里。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应该是诗诗的生活,她应该幸福的和张居笙过完下半辈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彦相一个人哭到深夜。
张居笙睡不着,打算去院子里看看月亮:“嗯?夫人房间的灯为什么还亮着?”
张居笙走到门口,打算敲门,屋内传来彦相的自言自语。
“我是彦相啊!我不是刘诗诗,我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我抢了属于诗诗的肉身,抢了她的夫君,抢了她的人生,我就是个。。。”
张居笙推开门,语气温柔:“你很好,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我愿意当个听众,一个人承担所有一定很痛苦吧?”
彦相有些心虚:“你听到多少?”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彦相原本缩成团子在哭,现在她也不装了,跟个爷们一样翘腿坐在床边,拍了拍床板:“别道歉了,你没有错,你不是想知道吗?过来坐吧!”
张居笙微愣,随后笑道:“原来夫人的性子都是装的吗?我说怎么感觉怪怪的,像是在演另一个人。”
“切!你可别笑了!”
彦相把她和刘诗诗的事讲给了张居笙,包括她俩是道侣的事也说了。
张居笙竟然奇迹般的全都接受了。
彦相很诧异,大概读书人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吧!
往后的日子,彦相也不装了,用自己原本的性子和张居笙相处。
张居笙很喜欢如此活灵活现的彦相。
两人的心也越走越近。
“夫人,听说晏宗主退位了,咱们要不要把他接过来赡养?”
“哎?你认真的吗?你竟然愿意?”
“为何不愿意?”
“关键是我现在是。。。”
“身为父亲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呢?”
彦相感觉自己快哭了,跟张居笙在一起的日子自己眼泪莫名其妙特别多。
张居笙揉揉彦相的头:“夫人又要哭鼻子了?”
“我才没有!”彦相赌气的转过身,随后笑道:“走吧!去接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