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文君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她开口,萧雨歇笑意更深,伸过修长的手,用行动告诉了她。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腰侧,缓缓上移。
他捏住她腰封上的束带,缓而轻的拉开,然后将其抽走。腰封松开,衣衫自然也就松了,尤其文君是躺着的,衣衫顺着两侧滑了下去,露出藕粉色的肚兜。
他依旧侧躺在她身边俯视她,缓缓将修长的手,从她藕粉色的小衣底下探了进去……清俊的双眸里,含了如水的神色,深深的望着她。手下光滑温软,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寸许不离。
文君愈发觉得委屈,面对他,就必须得面对他的三心二意,她无法忍受!想疏远他,他却不肯放过她。既然不愿对她放手,又为何要招惹别的女人?用必须跟旁人分享他的痛苦,来折磨她?
想着,文君合目,泪水从眼角滑落。
萧雨歇见状,嘴角漫上更加温柔的笑意,眸中是浓郁的心疼。他抽出手,俯下身子抱住她,用唇吻去她的泪水,复又抬头看她。
萧雨歇低头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轻轻点一下文君小巧的鼻尖,轻声道:“傻!”
文君闻言,睁开眼睛,含泪的双眸不服气的望向他,她怎么就傻了?
萧雨歇笑笑,伸手刮一下她的脸颊,温声问她:“你怎么也不看看,那孩子跟我长的像不像?”
文君微愣,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提起那个孩子,可问她像不像,这话什么意思?她没往仔细里看啊,光听到叫他爹爹,她就难以忍受,更别说看长相了。
看文君一脸茫然,萧雨歇抱着她,接着解释道:“一年多以前,我外出探查,流民大批逃往淮阴郡,那孩子父亲死在了路上,我恰巧碰上,孤儿寡母看着可怜,便收留在宅子里做些粗使。那孩子岁数小,只会叫爹娘,在这院儿里,是个男的都被叫过爹。”
文君闻言,脑中好似灌进了一桶清水,温凉舒适。这些日子,她梦里梦外,无数次的梦到过、幻想过他根本就没有别人,醒来后却不得不面对事实。可是、可是没想到,真相居然真的如她所愿?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刹那席卷了她。
生怕自己听错,文君颤声道:“真的?”
萧雨歇深笑,她傻,是真的傻:“自然是真的!你可以去看,若是那孩子有半分像我,你便这辈子也不要理我,可好?”
误会烟消云散,文君还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呢?唇角含上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萧雨歇见此,知道自己夫人已经哄好了,他低头吻吻她的脸颊:“还生不生气了?”
他低哑的声音温柔,好似含了蛊惑。文君闻言,羞涩的目光快速扫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帘,脸颊飞上一片绯红,好似春日丹霞下的桃花,娇美……而温情……
她这样的神色,最是让他难以自持,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哑声道:“给我……”
文君忙道:“你……你先将我解开。”语气中略含委屈,神色却像是撒娇。
萧雨歇从她耳畔抬起头,看着她摇摇头:“不解……”想起那晚被拒绝的三次,以及被她伤到的感觉,萧雨歇看着她的眼睛,说出两个字:“该罚!”
文君微微张口,声音细不可闻的愣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