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歇心中一动,不由搂住她,望着桌上的画,脱口念道:“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
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她说刻骨铭心,刻骨铭心,与他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收获!
下人们已在缥缃阁耳室里备好热水,在萧雨歇不要脸的软磨硬泡下,他顺利的和文君共浴,期间自然不老实的乱动,但他真心心疼她,宁可委屈自己忍着,也没真的欺负她。
沐浴过后,相拥入眠,忽地,萧雨歇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夫人,成亲那日,你推脱说正值信期,为夫没念成却扇诗,自然也就错过了结发礼,得补上!”
说着,萧雨歇跳下榻,取了剪刀来,在榻边坐下,衣衫半解,坚实的胸膛隐隐可见,他揽过头发,剪下一缕,然后将剪刀递给文君。
文君看着他笑笑,也剪下一缕递给他,萧雨歇放回剪刀,将两缕头发分成四股,两两打结,一结自己贴身收好,一结交给文君。
结发夫妻!白首不离!
第二日,文君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睁开眼,便见萧雨歇衣衫整齐的坐在榻边,眉眼温和的望着她:“醒了?”
文君甜甜的笑笑,把头靠进他的腿上,埋进他的腰间,萧雨歇轻抚着她丝绸一般的头发,文君问他:“你不去早朝吗?怎么还不换朝服?”
萧雨歇失笑:“我已经从早朝回来了。”
文君愕然:“我睡了这么久?”
想着文君就要起来,可谁知腰上一用劲,带动下身,又是一阵钻心的酸疼。
萧雨歇忙扶她躺下,从桌上拿过来一个小瓶:“你躺好,我帮你上药。”
文君骤然反应过来,脸一红:“我……我自己来……”
萧雨歇望着她,笑的促狭:“你够得着吗?而且……”萧雨歇扫一眼她水葱似的指甲:“我怕你伤上加伤!”
文君顿时没话了,萧雨歇抓住她的双足,让她弓起膝盖,用指尖沾了药,拨开她的双腿仔细的探了进去。上药这事儿,委实考量意志力,萧雨歇努力平复着心绪,等她好了,自是得把忍下的这些都要回来。
清凉的触感传来,文君的脸烧的更红,忍着等他上完药,他将药瓶放下,洗净手,又坐回她身边,刮一下她的脸颊,捉弄道:“接下来是不是该把添丁添口提上日程了?”
☆、依稀往事
听他这么说,文君虽然害羞,但是脑中却不由得去描绘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
看着她温柔如水的羞涩笑容,萧雨歇忽地想起刚娶她回来时,她的冷淡,对比如今,心内又是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萧雨歇问她:“饿不饿,我让人炖了燕窝粥,喝一点?”
文君摇头,虽然饿,但是她不习惯梳洗前吃东西,虽然上了药,感觉清凉了些,没那么疼了,但是她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于是对萧雨歇说道:“我还不想起来,等中午一起吃吧。”
“那我上来陪你躺一会儿!”不等文君回答,萧雨歇已脱去外衫,又将鞋随便踢了,揭开被子,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捉住,抱在怀里。
她刚醒,身上只薄薄穿着一层,生怕他忍不住干些什么,捧着他的下巴忙道:“我还得缓缓,你可不许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