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严肃:“我没有说胡话,我是认真的。”
“还说不是胡话!”
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带兵打仗的事最是擅长,让我跟厨子一样生火做饭,就是为难我!
徽宜,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很聪明,处理身边的事游刃有余。
你先察觉有人在试探我们的关系,又解了沈如也布下的局,如今用你的人脉正在切断沈如也的政治网……你减少了我后方的担忧和顾虑,我可以只管向前走。”
他说的都是实话。
她知道,却还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南北统一这事上我帮不了你。”
“徽宜,你钻死胡同了!”
他说,“带兵打仗,那也不是一股脑子所有人都往前冲!有人在前方作战,有人巩固后方。徽宜,你难道能说后方没有参与打仗的人没出力?”
“他们当然出力了。”
后方的人要制定作战计划,有计划才能保证打败敌军,将死伤减到最小。也要保护粮草,粮草一旦被烧,将士们就会饿死,没有力气打仗。还要随时准备支援前线,保障士兵的安全提高作战的成功。
这些缺一不可。
宋徽宜明白这个道理。
她抬眸,对上他明亮的眸子,突然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他用他的方式教会她。
这样一想,她确实钻死胡同了。
“我懂了。”
她笑起来,周身的烦闷和忧伤一点点的消散而去,“沈聿青,你尽管往前冲,我会好好巩固后方的。”
这些话,她一字一顿,全部自内心。
“乖!”
他带她去飞机里坐了一会。
宋徽宜有些怕。
飞机太过于庞大,对她来说很神秘,很新鲜。
特别是能飞上天,比在6地上跑的让人难以接受许多。
上楼梯时,她踌躇了好一会儿都迈不开步伐。
沈聿青在旁边好说歹说告诉她飞机现在不会起飞,才放心进去。
她体验了一下。
从飞机上下来,沈聿青又带她去别的地方看了。
他们在里面转了很久。
路上遇到的军官,都会停下来叫她一句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