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坤为了让程母把火力转移,不断强调卢潇潇的可恶,边说边观察程母神色。
果然程母听到大儿媳妇是靠欺骗的手段嫁进来的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骂儿子了,炮口对准卢潇潇,“这个女人,不怪当初我看她就不太顺眼,刚来咱们家时装的乖巧懂事,没过几天就露出狐狸尾巴,这些年在外面的浪荡事情少做了?我看东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没去多管他们的事情,若早知真相如此,哪能容她这么欺负我儿子!”
程母说到激动处,眼圈发红,声音颤抖,看来还是心疼儿子被骗婚多些,被气病也多半是为这个。
程父在旁一直没说话,削了个苹果递给老伴,这才说,“儿女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忧心,这个事情老大办的确实不对,早发现不对早点离婚就好,非得拖到现在,把女方也拖到了三十郎当岁,人家肯定要上门闹一闹。”
“你倒是想得开,我看你平时催他们结婚生孙子时候那么着急上火,怎么换到这个事上倒不急了?”程母没好气的接过苹果,咬了一小口的同时白了程父一眼。
“这和生孙子是两回事啊,卢潇潇要是和老大有个孩子,这事情肯定要另当别论,两人没有孩子,东平对她也没有感情,我看那卢潇潇也多半是为了钱才上门大闹,这还有什么难得,不过是破点财罢了。”
程父一语道破天机,程母顿时觉得病好了一半,也是,与其跟老大纠缠他过去犯过的错误,不如帮他早点离了婚,以后也好再物色新儿媳妇,有了新媳妇,孙子还会远么?
程母思及此处竟然觉得斗志昂扬起来,医院病床哪还躺的住,当即表示要回家。
程东平刚和主治医师沟通完,两人来病房看程母的时候,程母却已经下床了,看样子是准备换衣服回家。
主治大夫说,“程太太,你这样不行啊,还得卧床休息,在医院用点药多观察几天才行。”
程东平也赶紧上前扶住母亲,程母把他手拨开,对大夫说,“陈大夫,这医院我待不住,躺在床上心焦。”
程东平刚要开口,程坤忙给他使眼色,程东平再看程父在旁也不说话,便没再多言。
程坤上前跟大夫说,“陈大夫,咱俩外面说。”说着就和大夫去门外了,片刻后折返回来,说“搞定了,咱们下午就回家。”
下午一家人回到家,程母对大儿子依然没什么好脸色,但其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这幅姿态主要是为了督促程东平快点办离婚,好方便以后给他介绍对象。
程母躺在自家床上觉得舒服很多,头脑也清晰了,想了想老大的事情,还觉得不稳妥,又跟老头说,“他爸,你再去叮嘱叮嘱老大,我怎么觉得心里没底,怕他这婚离得不干不脆,别再搞出别的事情,现在我对他真不放心。”
程父点点头,“嗯,回头我再问问他。”
“别回头了,你现在就去,趁他还没去公司。”程母现在是片刻也等不得,恨不得程东平立即能从民政局领回离婚证才好。
程父被赶出屋门,直奔大儿子的书房,他自昨天回来听说整个事情之后,还没单独和程东平聊过这事,确实有必要严肃的谈谈,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难得主动
程东平陪母亲在医院待了一天,手里的事情积了很多,虽然已经是傍晚时分,但他还是决定去公司一趟。
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程父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