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別的。」盛雲錦拿了鐵鍬,往別的墳處走去。
徐晚棠拿著燈籠在後頭跟著,給他照明。
兩人在山上忙活了一晚上,盛雲錦挖了四個墳頭,底下無一例外都是紅棺。
棺釘封的緊,儘管兩個人一起使勁,依舊廢了老大功夫才將棺蓋打開。
開棺的一瞬,脂粉香氣從裡頭穿了出來。
盛雲錦離的近,脂粉氣給他嗆的一臉打了幾個噴嚏,眼圈也有些泛紅。
「還好嗎?」徐晚棠關切的問道,將自己的帕子遞了過去。
盛雲錦看了一眼,點頭接過:「還好,有些嗆人。」
緩了好一會兒,等味道散去些許,兩人才靠近過去。
「發現的第一個紅棺開棺時也有脂粉氣味嗎?」盛雲錦問道。
徐晚棠點頭:「是,不過隱約間香氣好似有些不同。」
是否真的有不同,還等驗過屍後才能確定。
雞鳴聲起,天色見亮。
盛雲錦喘著氣,挖了一晚上著實有些吃不消:「剩下的找人上來挖吧。」
「你們這是打拿回來,臉黑成這樣,莫不是遇到匪人了?」
宋箏忙活了一晚上,懶腰伸到一般,哈欠還沒打完,就看到盛雲錦和徐晚棠一道從外頭回來。
宋箏瞪大眼睛,看看門裡,看看門外。
「你們何時出去的?」
宋箏眨巴著大眼睛,顯得有幾分無辜,累了一晚上,說話都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
盛雲錦將手裡的鐵鍬扔給他:「昨個子時,你撐著腦袋在那打盹的時候。」
宋箏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我何時打盹了。」
小聲嘀咕了兩句,宋箏湊上前去:「你身上好重的脂粉味兒,莫不是耐不住寂寞尋花問柳去了!」
「盛兄,不是我說你,案情當頭你怎可如此不著調。」
說著,宋箏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
「可笑你竟然還被徐姑娘拿了個人贓俱獲,丟人,當真是丟人!」
盛雲錦無語,深吸一口氣:「你有著操心的功夫,不如想想兇手是何人。」
宋箏卻不認同:「案子要辦,兇手要拿,你我也得救不是,好友一場,我怎可見你誤入歧途不拉一把的道理。」
盛雲錦抿了抿唇:「你若再廢話一句,我倒是不介意幫你松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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