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城吃痛,哼叫医生,在她身后眸色幽深,“又是个看不上我的,你等着吧。”
江谨桓去自己房里接了个工作电话,出来的时候看到江谨城不知道站在角落里算计着什么,他前几天就听说了,三叔想让江谨城和齐家联姻,谁知道齐家长辈看不上他,齐玉更是直接放话说娱乐圈随便挑一个小鲜肉都比他强,把他气得不轻。今天来赴宴的也有许多名媛,他挨个献殷勤,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刚才在楼下又遇到齐玉,免不了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他左右张望,愣是没看到霍煊的影子。
“跑哪去了,我让你乖乖等着,总是不听我的话。”
霍煊在二楼晃了晃,这里是江家人的卧室,她当然不能到处乱跑,她又去倒了杯水,喝了点水后觉得有点晕,想去厕所洗个脸,然后拿出手包想给自己补个妆,刚把口红盖子拧开,却不知怎么就脱力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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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淮好不容易甩开了江浸月,拿着自己准备的钻石项链上了楼。
这条项链是他找了能工巧匠专门雕刻的,一片香榭尔大街的落叶,代表他无尽的爱恋。
“小煊看了这条项链,就能明白我的心意。”
墨淮上了二楼,却没看到霍煊,“分明是朝这里走的呀。”
他往前走了几步,却被突然从拐角伸出来的一闷棍打晕了。
手里的盒子掉在露台前,碎开了。
江谨城走出来,暗示身边的侍者,“把人拖到我二哥房里。”
他耳朵尖,听到旁边有轮椅滑动,江谨恪从露台那里出来,叫住江谨城:“帮我拿一下我的画。”
江谨城看了看江谨恪的大作,“大哥,虽然我没什么艺术造诣,但是吧……。。”
“你画那么多的飞鸟,传神是传神的,但你又飞不出去……。。”
江谨恪只是笑,“就是因为飞不出去,所以才格外向往天空。”
“切~我们又不是鸟人,本来就不会飞啊。”
江谨恪莞尔:“是啊,很多事情,因为我们不会飞,所以也无能为力。”
“麻烦谨城了,帮我把画一起搬到楼下。”
江谨城帮着他把画搬到楼下房里,“这样可以了吧。”
江谨恪点头,“多谢。”
江谨城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大哥,听说你那个初恋,后来嫁人了?”
江谨恪一愣,“对,我在国内出了事,她那会儿还在国外念书,我趁着出国治疗,也是想去见她一面,谁知道我的腿不能上飞机,疼了一路,差点掉了一条命,到了那里才知道她已经决定跟我这个残废分手了,也火订了婚。”
江谨城啧了一声,“所以啊,大哥,人生就得及时行乐,你看我,我就不对谁用情至深,我就不容易受伤,你看那江谨桓,他迟早要完。”
江谨恪笑了笑,“我倒是觉得,谨桓是性情中人。”
江谨城看了看手表,“好了大哥,我不跟你聊了,有点累,去楼上休息休息。”
江谨恪点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楼上江谨桓的房里,来人把墨淮和霍煊丢在江谨桓的床上。
江谨城进了房,在江谨桓的屋里转了一圈。
“没意思,冷冰冰的,跟他的人一样。”
侍者不确定的问:“三少,真的要这么做吗?”
“今天毕竟是老太太的寿宴,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情,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江谨城说,“怕什么,出事了我兜着你们。”
那两人还在犹豫,江谨城无语,各踢了一脚,“滚蛋吧!成事不足的东西!”
两个下人怕担责,脚底抹油赶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