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云嗯嗯着说:“对,我就是这样想的!”
三个人商量了一阵,才放心地睡了。
尤如水一路飞奔,飞快地回到谷王氏家里,敲了敲门,小声喊道:“婶儿,快开门!”。
谷惠玲母女正在伤心,突然有人敲门,吓得连忙住声。
尤如水小声喊道:“婶儿,我是尤如水,我回来了!”
谷王氏母女听到是尤如水的声音,心中石头顿时落地。连忙打开房门把尤如水放进屋里。
尤如水转身往外看了看,关上了房门。
谷王氏见尤如水回来了,摸索着拉过尤如水搂在怀里,伤心地问道:“孩子,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谷惠玲也紧拉着尤如水的手,小声啜泣着说:“水仙姐,你可回来了。都是我没用,又让你受苦了!”
“好妹妹,别说了!”尤如水为谷惠玲擦了擦眼泪,说:“婶儿,我杀了王爷那老东西,得马上离开这里,天一亮他们就会现,那时就走不脱了!”
“啥?你杀了康王爷?”谷王氏脑壳都炸了。她知道,谷里康一身好功夫,眼前这个小不点儿怎能杀得了他?除非……谷王氏摸着尤如水的脸,摸着她的上身,果然现尤如水胸前的衣裳被扯开,还轻易摸到了她的肉身,王氏顿时明白尤如水能轻易杀了谷里康的原因了。她流着泪为尤如水理着衣裳,痛心疾地说:“孩子,是婶儿害了你呀,我干吗不留下啊?我真该死呀,我……”
尤如水见王氏竟然如此关心自己这个与她毫无半点血缘关系的人,心里好不感动。尤如水怪自己太大意了,让王氏产生了误解,连忙安慰谷王氏说:“婶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快走,一会儿我慢慢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那老东西真没那个你?”谷王氏听尤如水如此说,心里虽然不信,但是,谅她结果也不会很严重。想到这里,心里稍安了些。
“没有!我岂能让那老东西轻易坏了我名声!”尤如水说着,拉着谷惠玲的手走了出去,催着谷王氏说:“婶儿,快点,不能耽搁时候,得抓紧时间走!”
“好,好!”谷王氏也顾不得再追根究底了,紧跟在尤如水的身后,跌跌撞撞往村外逃。
尤如水小声对谷氏母女说:“我估计王府里的人们很快就会追来。我们不走大路,过了王府,我们只沿河岸走,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再走大路!”
谷惠玲小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可是河边上没路啊!”
“放心,这条河我还是比较熟悉的,谅他也没变多少!”
“这条河你熟悉?”谷惠玲认为尤如水一定想起她家在哪里了,连忙问道:“水仙姐,你想起你家在哪里了?”
尤如水也不想向她解释什么,只应付着说:“想起了,等我把你娘俩送到都城后就回去!”
谷惠玲感激地对尤如水说:“谢谢你,水仙姐,是我娘俩连累你了!”
尤如水拉着谷惠玲大步走着说:“好了,别说这些了,快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
谷惠玲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拉着尤如水的手,跌跌撞撞地努力跟着。
来到王府前,谷惠玲又紧张起来。
尤如水鼓励着她说:“别怕,谅他们现在也不敢出来!”
三个人胆战心惊地过了谷王府前,沿着河边,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命往前走。
五更未完,鱼笑春就起了床,悄悄地跳过院墙,到后院里练起武来。他练了一阵,也没见王爷出来练武。鱼笑春知道谷里康每天五更时就会到后院内练武,风雨无阻,不管什么事,从不变更。但今天天都快亮了还不见他身影。鱼笑春想,这老东西也是,一大把年岁了,居然还好这一口,真希望那小女子能杀了他,自己当王爷也就少了道障碍。
东方的云已变亮,但谷里康还是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