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倒是不怕,他只是觉得那两个组织,甚至比港黑还要黑泥。
跟几个理想主义者,做着想要重塑世界的不切实际的梦吗
这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两个人走下去,话就会变得很多。
黑泽莲想要打破这种局面。
生活中有些经历注定要轻描淡写。
“阿陀,今天是来找你的影子的,还有剩下不到四十分钟了,我们快点。”黑泽莲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拍了一下他的帽耳朵,“听话。”
陀思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
空间一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处处透着诡异。
他们双脚站立的地板逐渐呈现出扭曲的花纹,伴随着咔擦一声,地板从中间裂了开来,裂开一个漆黑的洞口,黑泽莲拎起陀思的后颈,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下落的过程持续了约为十秒,任意门在中间做了两次停顿。
落地入眼是一个到处都是人的金色大厅。
大厅里开了空调,高温带来的燥热问题在这里得到了缓解,似乎也有增氧机之类的设备,黑泽莲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
反观旁边的陀思,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不适,黑泽莲猜想应该跟他失去了影子有关。
影子难道承受了人类的负压么
“欢迎来到地心赌场。”
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裁剪得体的白色西装,银色的头梳的一丝不苟。
挺骚包。
还和自己撞色了,从衣服到头。
同类是不会欣赏同类的,黑泽莲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恶意。
“第一次来这里,我可能不是很懂这里的规矩。”黑泽莲微笑着看向他,“我叫黑泽莲。”
“黑泽君,我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我叫楚门。”
负责人也就是说并不是老板。
黑泽莲的目光在一桌桌的赌徒身上逡巡,有些人似乎是拿到了好牌,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什么,有些人眉头紧锁,举着牌一动不动。
整个场景像是被定住了。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即便是坐在灯光下,地上也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和陀思现在的情况简直一模一样。
整个大厅里,只能听到楚门一个人的声音。
“那些都是在这里输掉的客人。”楚门嘴角挂起得意的笑容,然后又对黑泽莲说,“你身后的这位也是。”
“是,他在这里丢了东西。”黑泽莲点了点头,“我们回来拿点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