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这是什么鬼运气!
与此同时,远在东园C期外的许溶月似有所感,眉尾轻轻挑起。
“你确定要退租?小姑娘,像我这种地段好又便宜的房子可不好找。”
“我跟男朋友分手了,准备换个地方住。”
许溶月一边说,一边将钥匙交给房东。
她刚才吃过饭就联系房东过来,准备把东园的房子退掉,免得再跟朱有为产生什么纠缠瓜葛。
房东阿姨直叹可惜,又说道:“这还没到租期,定金我是不会退的。”
“行。”
“那小姑娘你准备再到哪儿租房?你给我说说,我在这边也有几套房产,万一跟你合上了,咱两也免得去中介走一趟。”
“这两年赚了点钱,我准备付个首付买一套。”
“也好,女孩子自己手里有套房,以后至少有个落脚地。”
房东阿姨说着,拎着钥匙就进了屋。
朱有为刚才带着被砸了头的郭悠去医院了,估计短时间内回不来。
客厅倒收拾的干净。
进卧室一看,房东阿姨两眼一瞪,“哎哟!这天花板怎么塌了?还有这凳子,我才买回来三年呢,怎么成这样了?”
“阿姨,劳累你收拾收拾,该多少我赔,到时候你给我报价就成。”
“算了,天花板我来修,你赔个凳子钱,也就一百来块,就在定金里抵扣。”
房东阿姨也是个善良好脾气的,摆了摆手,没要许溶月多赔钱。
过了会儿又问她,“你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收拾完?”
她也好把房子再挂出去出租。
“今天。东西就不要了。”
许溶月跟房东对了对账,临走前提醒道:“阿姨,今晚打牌别坐北方。”
房东阿姨一愣,“啊?好。”
她原先也没当回事。
后来等晚上跟几个小姐妹打麻将时,坐北方老输,一换个位置,把把都赢。
这房东阿姨才隐约觉得,许溶月可能真有点儿什么特殊本事。
不过那都是后事。
眼下许溶月才刚下楼,还没走几步,就被几个人团团围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是她!”
“就是她!”
人群里,一个穿着蓝色短袖、五十来岁、头发微白的妇女,指着许溶月道:“就是她骗了妈。妈在她那买了一张平安符,八百块啊!”
“咱妈都快八十的人了,她也真好意思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