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是有人祭祀参拜的。”
许溶月接过话头,“槐树吸收香火,诞生灵智。后来无人参拜,供奉香火不足,它又不甘心消亡,便偷偷抽走一些人的命喂养自己。”
它倒是会钻空子。
这里住的大多数都是老人。
被槐树抽走生命,死了,在众人眼中也不过是自然死亡,引不起半点怀疑。
而且槐树很有分寸,及时收手,绝对不会可着一个人薅,给对方留个几天性命,它的孽债也就不会那么大。
又因为它之前确实是因香火而生,有这一层遮掩,才让许溶月看错了它的本质。
“难怪。”
张德勇若有所思,“之前一直听说老城区这边,隔三差五就要办个丧事。”
他们当初都觉得是因为住这里的老人太多,结果是有这么一棵杀人的树在作怪!
想到他们在这住了这么久,张德勇就觉得渗人得很,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被偷命数了。
“多谢许大师。”
张德勇立马又笑起来,“大师啊,现在这地儿没问题了吧?我们明天能开工吗?”
“能。”
“那就好!您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停着工,亏得我是心肝都在疼啊!”
张德勇感慨着,一边连忙掏出支票本给许溶月送钱,“清风道长的出场费是三百万,出手费另算。”
也就是说,无论事情能不能处理,只要清风道长出面,就得给三百万。
许溶月显然比清风道长更厉害。
张德勇也不含糊,递了张五百万的支票过去,“许大师,咱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他是干工地的,这些年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可不少。
每次动工前都要请风水师看看。
所以能跟一个厉害的风水师结缘,哪怕多掏点钱他也非常乐意。
许溶月从容自若的收下支票,“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一下张先生。”
“您说。”
“这个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