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迷糊没能成功坐去他傅琅哥哥腿上,而是隔着中间的档位埋在他怀里。
像个受委屈要抱抱的小孩儿。
傅琅没有听到谭灿回答,又问一次。
谭灿:“在,应该在我家储物室,明天我让保姆帮忙找找,怎么,你要拿走吗?”
傅琅:“嗯,相机是池遥送的。”
“池——池遥送的?!”谭灿震惊。
那么早就认识?
那这个扒皮还敢说单身主义者?
“对,先挂了。”傅琅不给他质问的机会,挂断电话。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雨声和雨刮器作为背景,莫名融合,有了节奏。
“是个误会。”傅琅低下头,热息覆在少年耳边,惹红耳尖。
池遥手指扣着他扣子,小声说:“抱歉,误会你了。”
他也不敢抬头,甚至又使劲儿往男人怀里埋了埋脸。
感受傅琅说话时胸腔轻微震动:“没事,坐好,回家。”
“嗯……”池遥捂着耳朵坐回去。
麻了。
他傅琅哥声音好好听,会蛊惑人似的,听一句耳朵红上一分。
傅琅帮他系安全带,离得近,视线落在池遥红的仿佛快要滴血耳朵看。
“空调太热?”他略微往后退一些。
“什么?”池遥不明白。
忽地,微凉指节蹭过池遥耳廓。
傅琅烟灰色的眸定定盯着他:“耳朵红了。”
池遥呆滞。
耳朵红了……
耳朵……红了……
太不争气了!
只是听一听,脑海里总是要响起那天晚上对方褪去冷静外壳,深陷情欲之中说过的荤话。
越想,整个人要被烧着了似的。
到家里的车库,池遥满脑子都是傅琅暗哑的声调,怎么离开地下车库都忘了。
车库的走廊可以到一楼客厅,听见动静,管家伯伯早一步站门口等着。
手臂挂着两条雪白松软的毛巾,瞧到头略显湿漉漉的池遥,连忙递上毛巾。
“今天雨大风也大,上去冲个热水澡吧,免得感冒。”
池遥打了个抖,接过毛巾呼噜自己一头白金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