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都髒了,要好好洗洗。」
溫暖的花灑噴射出微弱的水流,並不是很刺激,反而是傅驚別作亂的手指讓他有點難受。
他身體微微後仰,不太有反抗的力氣:「你幹什麼」
「幫你擦洗啊。」傅驚別理所當然,凜然正色得仿佛是孟時書思想不正,「不然你以為我是在幹什麼」
「在干正經的事,別滿腦子黃色廢料。」他的手碰到孟時書破皮的傷口,輕輕揉搓起來,「這裡也腫了……要我一會兒去給你買藥膏嗎」
「……」孟時書呼吸突然粗重起來,他後仰著頭,發出一道難耐的氣音。
傅驚別手上的動作慢慢輕了起來:「不過也不一定需要藥膏,聽說貓的唾液有癒合療傷的作用,不知道人的行不行。」
孟時書咬著牙:「洗好了沒,洗好了我要去睡覺了。」
「哪種睡覺」
傅驚別手上突然用力,引得孟時書痛呼出聲:「你幹什麼」
「只是覺得有些事有必要說一下,怕你剛才太舒服,聽不進去人話。」
傅驚別笑了一下,抬手把花灑關上,他抽了一條帕子給孟時書擦乾,一邊緩緩說,
「我占有欲很強,所以我的東西不喜歡被人覬覦,哪怕不是我喜歡的,是喜歡我的,也該一直追在我的身後,不允許看別人——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不懂,完全不想懂!
事情都發展成這樣了,孟時書無所謂再丟人,乾脆直接閉上了眼,裝作還沒從剛才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樣子。
「抬手。」
傅驚別把他的手擦乾,用浴巾裹住孟時書的身體,讓他環著自己的脖子,重把他抱了起來。
「所以今天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發生,也不希望你再出現在別的男人身邊……女人也是。」
「……」
孟時書累得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更不想說話。
「我好像還沒跟你說過我是什麼樣的人。」
傅驚別重把他放回床上,替他掖好了被角。
想了一下,卻沒繼續說下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遠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聲音壓抑,帶著一點故意釋放出來的危險。
「晚安。」
他朝著孟時書微微一笑,關上了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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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細微肉沫,還請笑納
原本今天還是想搞萬字章的,但是想了一下,肉跟清水不太適合出現在同一章節,遂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