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去」傅驚別看著他,好像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她上班你度假,有什麼衝突嗎」
「你……」
脫口而出的譴責在聽清他話的內容後及時剎車,孟時書眨了眨眼,堵在心裡的那口氣突然找不到出口了,「您」
「那個客戶很難纏,我原本是不想帶你去的。」傅驚別看著他川劇變臉一樣的表情,權當沒有察覺到。
「但是你剛好心情不好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多帶個人去,不過先說好了,那幾天我可能很忙,不太能顧得上你。」
「……」
孟時書噎住了,他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能怎麼說他已經把傅驚別從頭到尾冤枉了一遍,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想騙他,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他委屈,傅驚別就不委屈了嗎
孟時書在心裡狠狠唾棄了自己兩遍,又問:「那您怎麼帶戴助去」
他發誓,這句話完全是為了緩解自己尷尬的隨口一問,孟時書問的時候什麼都沒多想,結果下一秒就聽到傅驚別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調說:「她專業知識學得不錯,而且從小在國外長大,也更好跟外國人交流。」
……
雖然知道傅驚別只是回答他的問題,沒有踩一捧一的意思在,但孟時書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沒來由的心虛。
行吧,他知道自己菜了。
孟時書正了正神色,虛心請教:「那過兩天去出差,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把你人準備好就行了。」傅驚別覷了他一眼,「沒什麼指望你做的。」
「……」
會不會顯得他太廢物了點
廢物孟時書眼裡發光,生怕他會反悔似的急忙應下:「好!」
。
出差的幾天,傅驚別果然如他一開始說的那樣很忙。
每天八九點出門,晚上很晚才回來,有時候他回來了孟時書還在套房的客廳的沙發上窩著玩遊戲沒回房,還能撞見他滿身酒味。
傅驚別進門的動作因看到他而有片刻停頓,他一邊松著領帶一邊向孟時書走過去,修長分明的指節在黑色西裝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皙。
傅驚別隨手把領帶掛在沙發的靠背上,走到孟時書身後看他玩了一會兒:「還不睡」
熬得太晚,孟時書的眼睛有點發紅,他正沉浸在遊戲的廝殺中,連傅驚別回來了都沒發覺,只是下意識順著回答:「嗯。」
然後屏幕一暗,孟時書長長出了口氣,這才發現他的身影:「你回來了」
傅驚別眸色幽深,看著好像有點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