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念断想,也算是一种告别。
傅徵实在不知道当年竟还有这一出!
望着少年低垂的眼睫,她突然意识到,原来两人之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生疏。
“对不起,我以为你。。。所以。。。”傅徵真切地感受到了抱歉之意。
调整好自己情绪的少年立即否认。
“没有。”没有的事。
她在自己心里,不是毫无痕迹的。
就像是被人一棒子当头打来一般,谢寅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
两年前,英国公府。
“刚刚让你一回,现在归我了。”
衣袍翻飞间,三枚银针朝着梅树笔直的射去,银针破风,出尖锐的啸声。
“如何?”谢寅问道。
一个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小少年站到谢寅身后,他撇了撇嘴道:“少爷,那县主近日一直缠着你,你怎么不叫我给你打了去!”
祝焱敢肯定,少爷在这个小姑娘离他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而且轮椅上的人明明已经知道有人来了,却故意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谢寅:“你都知道,我为何不知…我故意为之罢了。”
少年神色恹恹,瞧着很是没劲的样子。
他懒洋洋地想到,祝焱的嘴,确实需要一些东西来把它缝起来。有的时候,太聒噪了。
就在少年话毕的那一刻,祝焱的避雷感应瞬间启动。
他不敢继续多说,耸肩退到一边。
少爷的容忍点他一向清楚。只敢偶尔吐槽,不敢一直嘴炮。
。。。
祝焱足尖轻点,身体顷刻间就轻飘飘地落在了水面上。借着这一点力再次纵然一跃,祝焱停在了树梢上。
梅树枝上的花苞处此刻正插着三枚银针,根根正中花心,力度之大到完全扎进了枝干中。
祝焱将针拔出,依稀可见枝干上的针孔。
“你赢了,三个都正中花心。而且没有花苞掉落。”祝焱从树上跳了下来,瞬息间又回到了谢寅身边。
谢寅了然,不再多说什么,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
祝焱对自家少爷的这种做法很是无奈。
傩一和自己好不容易探听到一点关于少爷治疗腿疾的线索,于是来到了这英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