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也有点犯难,想了想,他半是妥协地说,“那你们去休息室吧,别乱逛,酒店现在不安全。”
唐柔问,“是死人了吗?”
“对,凶手还没抓到。”
阿瑟兰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拉着唐柔往一楼休息室走,“不行了,一夜没睡,要死。”
两个姑娘一拉一扯地消失在拐角,保安收回手电筒,刚走了几步,听到了二楼玻璃站台上传来一阵吵闹声。
一对夫妻似乎在吵架,听内容,像是男的出轨了。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好朋友!你怎么敢!”
“我都说了!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你了!”
争吵的信息量太大,秦景提着手电筒上去拦架,却没等踏上台阶,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和一声闷响。
他悚然回头,现男人愤怒之下,竟然失手将老婆从二楼栏杆上推了下来。
不幸中的万幸,女人掉在了单人沙上,没受重伤,却被吓掉了半条命。……
不幸中的万幸,女人掉在了单人沙上,没受重伤,却被吓掉了半条命。
他慌忙过去查看女人的情况,男人也跑了下来,不住地道歉,女人只剩下哭,说不出话来。
乌云散去了,明亮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落进来,高举宝剑的金属女神雕塑散着寒芒。
秦景庆幸,幸亏刚刚那个奇怪姑娘把雕塑挪到了旁边,还推过来了一个单人沙,不然这女人从高处坠落,会直接被这尖锐的雕塑捅穿。
正想着,他的头皮忽然麻。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
阿瑟兰转动着酸软的脖子,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扑面而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腥味。
她正往前走着,被唐柔一把抓住。她趁阿瑟兰开口质问之前捂住了她的嘴,轻轻嘘了一声。
黑暗中,有什么声音响起。
窸窸窣窣,像黏腻细微的水声。
透过月光,她们看见不远处的沙上有两道叠在一起的身影,一个人伏在另一个人身上,乍一看很是亲密。
阿瑟兰有点脸红,心想非礼勿视非礼勿看,小脸蜡黄的想拉唐柔走,却被她扣着脑袋再次转过去。
唐柔用气音说,“你仔细看。”
还要仔细看?!好啊你个唐柔,没现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