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赶海,为什么没带上我”林球球的嗓门更响。
郁白夏回头,看了眼鹤驳。
向他求救。
鹤驳接收到讯息,走上前。
“夏夏,去吹头。”
“嗯嗯。”郁白夏连连点头,转身走进卫生间。
林球球还想跟进来,被鹤驳一个眼刀子阻止。
脚已经抬起在半空,感受到一丝凉意后,默默地、收回脚。
“哥、哥哥。”
他连林菟都从没喊过哥哥。
对鹤驳却识趣地喊他一声哥哥。
鹤驳没有吭声,继续冷淡地看着他。
“呃、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林球球默默退出去,贴心地关上房门。
鹤驳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进卫生间。奶团子捏着吹风机,正在吹自己的头。
“呼、呼。”吹风机的声音在浴室里响着,顺道送来温热的风。
郁白夏像模像样地低着头,用吹风机将自己的头慢慢吹干。
他一时不察,有人伸手,接手了他的吹风机。
猛地抬头,才现那人是鹤驳。
“林球球呢”
“打走了。”将郁白夏抱到洗手台上,抬高个子,正好可以让鹤驳很方便地替他吹头。
奶团子的头细软,随着风吹干,很快垂顺下来。
偏偏就是有那么一撮小呆毛不听话。
鹤驳试图将呆毛往下压,没想到小呆毛又很快抬起。
压下、抬起。
再压下、再抬起。
如此循环,令鹤驳心底生起了些些挫败。
郁白夏忽然抬起头,奶声奶气道“哥哥,别灰心,我这撮头本来就是如此。”
这撮小呆毛,从上一世就有。
顽固了两世,怎么可能轻易就犯。
鹤驳
吹干头,又换了身衣服。
鹤驳拉着郁白夏下楼吃饭,这是向阳之日几组家庭的初次聚。
客厅的长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江露母子换上了晚宴才穿的长裙,佩戴成套珍珠饰。
珠光宝气。
最后一组露面的家庭,是于浩。于浩是上一代摇滚乐团的贝斯手,年轻时桀骜不驯,生活丰富多彩。
结婚后反倒回归家庭,享受起平淡的婚后生活。
如今带着一双龙凤胎,参加向阳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