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
“啊啊啊——”
Fendi感觉自己后腰被谁用力推了一下,人从天台上掉了下去。
舒澜脑子一懵。
完全不管不顾的飞身跳下天台,抱着Fendi一起急下坠。
她瞧准最近一颗的苹果树,拼尽全身的力气,让两人的身子稍微偏转了一点点角度,掉在树顶。
力度缓冲。
舒澜又用自己单薄的身子将Fendi完全裹住。……
舒澜又用自己单薄的身子将Fendi完全裹住。
锋利的树杈,刮了她一身血痕。
疼是真的疼。
可幸运的是,她们两个都没有生命危险了!
“舒……舒舒……”
Fendi在彻底昏迷前,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舒澜抱着她,忍着浑身的剧痛,笑着,安慰,“小姑,我们没事,我们安全了,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睡吧……”
“对不起,舒舒,对不起……”
Fendi晕了。
等许母和白晓月赶下来的时候。
许彦洲刚好进了前院。
白晓月哭着,浑身抖的扑进他的怀里。
她啜泣,“彦洲哥哥,呜呜呜……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为了护住小姑,弄了一身的伤,不过……不过这都没关系,只要小姑安全,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一张清纯可人的小脸又因懊恼而皱了起来。
“呜呜呜……彦洲哥哥,我们还是分手吧,我真的好笨,和舒律师比起来,简直笨的跟个小傻子一样!”
话音未落,人哭的越来越凶,“我都苦劝了小姑一天,怎么就没想到用镇静剂呢?可能是我下意识觉得那东西不安全吧,但还是太笨,笨死我得了!”
“镇静剂?”
许彦洲顺着白晓月后背的手一僵。
他浓黑的剑眉,积蓄了无穷无尽的阴沉冷冽。
白晓月诺诺的点了点头,“嗯,不过Fendi小姑挣扎的太厉害了,针没扎进去,舒律师就脚滑,从天台掉了出去,后来Fendi小姑想拽人,兴许是没拽住,两人就一起掉下去了。”
说到这。
她像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软软的身子,颤颤巍巍的缩成一团,死死贴着许彦洲,眼泪潺潺。
许母也走过来,横眉冷对的帮腔,“彦洲,白晓月说的没错,我刚才都亲眼看到了,这舒澜是怎么回事?她在咱们许家也十年了吧?难不成还忘了Fendi不能用镇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