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杉立在他面前,松开了他的腰,长身而立,沉默以对。
李呈彦笑了一声,想起分别,又惆怅起来,拉下他的拉链,放出那蓬勃活力的性器,握住撸动了好几下,弄得那肉头沁出汁液,才咬开了袋子,将满是润滑油的套子给他戴上。
“这么坚定要戴套?我又不会怀孕,也没病。”
“不方便清理。”
李呈彦握着他摸了好一会儿,巧笑:“会不会把你摸射?”
“你没这本事。”
别说宴与杉性致寡淡,就算最敏感的时候,李呈彦也得摸好久,他才会有想射的欲望。
他不跟李呈彦废话,抬起他的腿,嵌入他的身体。
在撸他的时候,李呈彦就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了,很省心。
肉具逐渐深入,李呈彦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抬眸时,瞧见宴与杉脸颊的红,又笑出了声。
滚烫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逞欲,而他亲吻着宴与杉泛红的脸。
怎么要用这么一张清纯的脸,做这种事情呢?
小狐狸眼的眼尾都红了,随时会垂泪一样。
肉洞里火热紧致,随着李呈彦的呼吸,吮吸他的硬热,每一次深入,都只想操到最深处,然后退到最外面,再操到末端。
李呈彦摸着他的后腰,感受肌群的力量,他缠着宴与杉接吻,两人的性液,唾液,都混在一起。
他记得,宴与杉有洁癖,但每次他吻他,宴与杉都没有排斥过。
心里涨得好满,好舒服。
他悄悄将手移到宴与杉的裤子上,每次操他,宴与杉只拉下拉链。
李呈彦已经被他扒光,趁他做得尽兴,猛地扒了他的裤子。
布料顺着他光滑的腿,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踝。
宴与杉不满地瞪着李呈彦,而对方已经坏笑着去捏他的屁股肉。
“这么软,这么好摸,别藏着。”
“。。。。。。”
宴与杉咬牙切齿地艹他。
“开会坐那么久,怎么一点也不粗糙呢?是不是偷偷保养?”
“。。。。。。”
他说着调情的话,宴与杉只觉得他太荒谬。
他保养屁股干什么?!
他不说话,回应的是更用力的深入和顶弄。
撞得李呈彦下面流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听到对方毫不克制地喘息和呻吟。
终于不说傻逼话了。
但那双该死的手还在摸他的屁股肉!
该死!
宴与杉恼火地揪着他的手背肉,狠狠拧着,不让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