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的研高度机密。
哪怕是在军中知道的人也并不多,此刻他们全部聚集在这小小的山坳之中。
“万岁!!!”
“他日折柔定将彻底败于我大周火器之下!”
薛可进与服麟军将士们的眼睛,瞬间通红一片。
服麟军随应长川征战南北,不知与折柔交过多少次的手。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故友死于折柔的铁骑之下。
见试验成功,山坳之中立刻爆出一阵巨大的欢呼。
就连风雪也被这阵声音震得大了起来。
然而紧张到极致的江玉珣,脑海内竟有一刹那的空白。
他耳边忽然“嗡”了一声,周围人的欢呼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火器真的成了?
寒风夹杂着粗粝的雪花朝着江玉珣刮来,顷刻间便带走全部体温。
旁人忍不住伸手去挡,但他却如不知道般继续呆坐在原地。
江玉珣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江玉珣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大半年时间过去,如今的大周已经走上了一条与历史不同的道路。
但是“周、柔之战”却始终似一柄悬剑,挂在江玉珣的头顶。
时常令他不安、焦虑。
直到这一刻,寒风卷着火药的气味将江玉珣包裹。
几个月来笼罩在他心中的阴霾,终于消散了些许。
那场直接拖垮大周的恶战,似乎也不再那么凶险……
“江大人!我去看看马匹——”
直到薛可进转身朝他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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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脂焚椒长川并未下马,仅垂眸看向人群中央的假马。
几息后,他再将视线落于江玉珣身上,并眯了眯眼睛问:“爱卿以为除了火器外,攻打折柔还需再做什么?”
江玉珣不由转身向应长川看去。
听到天子的话,众人皆安静下来努力思考这个问题。
还需要什么……
想到这里,江玉珣不由轻轻摸了摸自己手边的战马,再郑重行礼道:“回禀陛下,臣以为更需提前训练己方战马,尽可能使它脱敏。”
应长川挑眉道:“此话怎讲?”
“马这种动物极其容易受惊,今日实验前臣已经用布料遮住了马的耳朵,但它还是露出了焦躁不安的情绪。一场爆炸尚且如此,到了战场上遇到接二连三的爆炸与重响,马匹的状况定然更加糟糕。”
江玉珣的话音一落,周围人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别说是火器了,如今距离“马镫”的诞生还没有过去多久,这个时代的骑兵尚且稚嫩非常。
此前主要指挥步兵的将军们,在江玉珣提到这里之前,都没有清晰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应长川缓缓点头,垂眸朝任命的太仆看去:“韩大人记下了吗?”
被点到名的太仆连忙起身行礼:“臣记下来了!今日回昭都后,臣定立刻着手研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