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受傷後都能一聲不吭的軍人,在被蘭守咬一口後,居然生出了疼死算了的想法。
有人還不信邪來著,結果真等到他被蘭守咬一口後,他眼睛迅變得黯淡了起來,虛弱地說道:「我……我好像看見了我太奶……」
蘭守剛嗦完一條蟲子,聞言便用力地用小爪子拍了拍對方的臉。
嘿,別跟著太奶走!醒醒!
理解的時候正好是上午,當蘭守吃完最後一條蟲子,心滿意足打了個飽嗝後,已經是下午的時候。
他頭一回,感到有些撐,還有些發困!
蘭守慢悠悠地爬回原來的位置,看到冕雕落下來,又慢吞吞地爬上對方的後背,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後,這才徹底閉上眼,陷入沉睡中。
魏國理原本還想摸摸蘭守的腦袋,夸一夸對方,卻發現小傢伙已經睡過去了,而冕雕則是一臉的不耐煩。
見狀他乾脆先讓冕雕回去休息先,等到明天他再來上門感謝。
冕雕叫了一聲,似乎在應和他的話,隨後這隻猛禽張開兩米長的翅膀,一下子就飛走不見了。
沒有了蘭守和冕雕在場,魏國理讓陶然給最後一個人上藥後,就去通知醫務處派人過來,把這群人全部帶走進行檢查。
而他自己進入小房間裡面,和莫江說起蘭守來。
「等到確定身體沒有任何異常,那就可以保證美西螈和冕雕是真的對華夏沒有任何惡意了。」
莫江點點頭,捂著自己胸口說道:「確定沒事後,咱們給小傢伙弄個好點的居住地方,不然我良心不安。」
他們利用蘭守給基地的軍人拔除寄生蟲,一來也是和當初說的一樣,先保證武裝部隊的存在,二來也是想徹底確定蘭守拔除蟲子後對人體有沒有影響。
在沒有得到任何確定之前,他們不能拿普通人來賭。
另一邊,被攙扶來到醫務處的那群軍人,一個兩個躺在病床上,看著身邊只是有些虛弱的同伴,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始討論起來了。
「誒?不是說這次任務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嗎?我都把遺書寫好了,結果不是我們生命有危險,而是蟲子生命有危險?」這主語的對象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啊?
「躺下!」這人所在隊伍的隊長朝著他吼了一聲,隨後面對其他同樣疑惑的眼神時,嘆了一口氣,給他們剖析解釋起來。
「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的,要不然為什麼蟲子都沒了,但我們要在這裡接受檢查呢?不就是因為擔心後續問題嗎?」
他雙眼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繼續說道:「長說的可能有危險,說不定指的就是蟲子被拿掉之後,誰也不知道後續會有什麼後遺症,萬一……呢?」
長沒騙他們,最關鍵的一點他也提早說了,只是有些事情還不到公布的時候。
他想到給自己上藥的那個人,那人好像是老何隊伍中的,據說去阿美莉卡參加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