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清奇的腦迴路,斯珩卻瞬間領會到了。
「莊靜檀。」
斯珩神色幾經變幻,最終無奈至極地輕笑,低頭在她唇上啄吻,用只有他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
「因噎廢食不可取。」
本來還有很多話題需要聊開解決。
但這個吻打亂了節奏。
本來只是淺淺啄吻一下,剛要離開之際,斯珩沒忍住,又碾著深吻了幾分。
這幢寵物房中有一處全封閉觀賞屋,全透明鋼化玻璃,裡面還有個休息室,有沙發,也有張兩米大床。
打從裝好那天,就沒有投入使用過。
現在一次性用了個徹底。
像沙漠裡饑渴了過久的旅人,他們在彼此身上找尋著唯一綠洲。
他扶著她的腰時,玻璃屋頂正好被三樓的小豹子踩過。
嗒——
肉墊踩在玻璃上,圓溜溜的眼睛往下望。
莊靜檀一抬眸,就能跟它對視,她攀著斯珩的肩,臉難得燒紅:「你……這玻璃……不能調嗎?」
她一緊張,斯珩悶哼一聲,抬手輕拍了拍她:「放鬆。」
「為什麼要調?」
第二次時他抬手,有水滴自然落在手心,斯珩收攏掌心,握緊。
「看就看了,都是陪著我長大的。」
斯珩在她耳邊說。
濃重的綠意提供了森然陰涼,猛獸在整個空間裡遊走,猛烈的陽光斜斜灑入,空氣中漂浮著無數淡金的粒子。
第三場開始他們轉到了主墅。
整整七天,斯珩沒出別墅。
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所有時間都在變著花樣做這事。
那天未完的話題,他們沒再提起過。
莊靜檀發現,大事上雖然南轅北轍,但又有些奇怪又有必要的默契,在他們的相處中時而發生。
——萬一談崩了,影響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