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溪嘲讽的话让卡洛丽像打了鸡血一样原地复活,她怼骂:“勾引我儿子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卡洛丽女士,我容忍你对我大呼小叫是看在恩姆先生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若是还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只能借助法律的手段来维权了。”
“就你这一个破玩意,敢去试一试,我丈夫和儿子肯定不让你得意,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妈你都说什么呢?”
布莱特想要先把人拉走,这一种话怎么能在众人面前说啊!
“是吗?卡洛丽女士你丈夫和儿子真的是厉害啊,可以决定我一个平民老百姓的生死,你们这一种作风和那一些压迫农奴的统治者有什么区别?”
布莱特看到李兰溪给他们戴这一顶帽子,心中也是急了,对她说:“李兰溪你别说了,我代我母亲向你道歉,对不起!”
“她难道是没有嘴巴吗?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到了哪里都还是一直压迫我们劳苦大众,我们布尔什维克都是人民的公仆,您这一个官太太是我们人民的祖宗,我们惹不起。”
李兰溪的一席话激起了千层浪,那一些曾经被压迫的劳苦大众开始反击:“确实是一直压迫我们,以前她就是一直动不动就骂我们,这一种异类不能留。”
“不能留!我们去找说理的地方,这里不是卡洛丽一个人的一言堂,我们需要正义的审判。”
布莱特连忙把想要离开的人稳住:“大家别介意,我母亲脑子不清醒,大家别和她一般见识。”
卡洛丽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的丈夫、儿子可是好人,不可能因为她被拖累吧?
现在她像是一只斗败的老母鸡畏畏缩缩站在儿子身边,眼睛却一直看着李兰溪那一个惹事精。
“怎么?卡洛丽女士还对我很有怨恨啊,我在这里和你重新说一遍,我对你儿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别把我当成你的什么假想敌,毕竟你这一种脸色过于丑陋,把我丑到了。”
李兰溪又接着怼布莱特说:“布莱特长官,我敬您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可是我却不能因为这一个原因就原谅您到处疯的母亲,她以前就一直到处说我家的坏话,我想你们不是没有听到过吧?”
布莱特尴尬低头,他母亲确实喜欢乱嚼舌根,这一个问题必须要改。
“既然是疯狗,那么你们就把狗绳子拴好,别把疯狗拉出来胡乱咬人。”
卡洛丽咬牙切齿道:“李兰溪!”
“怎么?卡洛丽女士恼羞成怒了,你咬我啊!”
“够了李兰溪,我母亲就算是有错,可是你也有错……”
“我错你妹!老娘早就和你们不是邻居了,以前我忍一忍,她倒是越来越嚣张,现在她住进其他地方了还敢跑来找我的不痛快,她哪里来的底气?”
吃瓜群众开始说:“还不是因为人家是官太太,可以随随便便弄死人啊!”
“我们不屑和在这里和你们沦为一伍。”
布莱特想要把人拉走,李兰溪继续说:“布莱特,我和你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勾引你?我怕是嫌命太长了,你自己和你的母亲好好解释吧,要不然明天她又来到处咬人!”